烦。
“梁老大,来了,那个王大礽如何了?不会答不完吧,我看有不少随便蒙了之后交卷哭着出来的。”吴名笑着问道。
梁存厚慢慢道:“能被嫉妒到让人下药对付的人,确实有两把刷子啊,不招人妒是庸才,果然是至理名言,我只怕,这个家伙,可以考的不错。”
“只有半时间,来得及吗。”
他这话的可是很有道理,虽然考生们一大早就聚集排队,但是本着尊重土著风俗的缘故,各种什么祭孔等习俗的繁文缛节之后,花费了几个时才搞定,因此,考生们等到大概九点才挨个入场,依次入座,考卷等等事务,就耗费了整整一时,等到宣布开考,已经是十点钟,王大礽确实过中午一点左右,才姗姗来迟,开始被重新安排地方考试,等到火急火燎的找来考卷,重新开始考试,都已经两点了。
可长老会指定的收卷时间,是六点,时间几乎少了一半,难怪如此。
梁存厚想了想,道:“他的素质不错,无论是只是储备和心理素质都不坏,更别提……”忽然坏笑一下,道:“其实非常歪打正着,其他人都是早早的就起来排队准备入场,等折腾到上午,好几个时的体力也空了,而他,睡到中午才起,实际上体力最最充沛,自然是不会在乎。”
吴名道:“这么,反而占了便宜了,嗯,起来,害他的几个人,锁定目标了吧。”
“锁定了,”王建慢慢道:“果然是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刀,我就纳闷了,好几千的考生,闷倒一个,其他人是挡不住的,也不会给他们提升名次,何必如此。”
吴名道:“百万富翁多有钱没人在乎,隔壁老王涨工资了恨的牙痒痒,这种事很常见,其实司空见惯好,关键是,咱们怎么处理?要判死刑不至于啊。”
王建一脸戏谑,道:“不在于死刑,我们不可能仅仅因为灌醉其他考生竞争者,就把人关起来,不然的话,以讹传讹之下,谁知道有什么事呢,关键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谁?”
吴名想了想,道:“反正我知道,想灭了日本鬼子,几个钟头就做得到,嗯,英国佬?”
“英国佬有荷兰人对付,暂时不必操心,我们最大的问题,是腐儒集团的可能反弹,之前,咱们又是地会,青木堂香主什么的,又是各种拍电影泼脏水,就是因为这些腐儒啊。”
王建了一通,道:“梁头刚刚听到这件事,就给我了短信,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进一步打击腐儒们声望的时机。”
梁存厚道:“可惜,有些难攀附上更多的人,起码联系不到东林党,而且,受害人也是儒生啊。”
吴名道:“那你们的意思,看来就是围绕那几个灌醉王大礽的人,做文章了?”
梁存厚道:“我们真正需要对抗的,其实是某种意识形态,也就是传统思维里的,书读的好,因此品德就好这种愚蠢的想法,什么弟子规这种玩意儿,所以,我觉得,那几个人,可以往上捧一捧。”
吴名似乎心领神会,道:“捧得越高,摔得越狠?”
王建忽然笑得很开怀,道:“可惜,我那个被忽悠的手下人,青木堂香主不在,不然的话,可以利用他做做文章的,嗨,手下能干的人太少。”
梁存厚想了想,道:“重点,要让这些儒生丑态毕露,让那些原本在黑暗中无人查知的丑行,一次性曝光,最好的人赃并获,你们想想,还有什么丑事会出现?”
吴名忽然噗嗤一笑,道:“咱们这么呕心出力的,却是想着如何害人,真是有些大反派的样子,好吧,无非是酒色财气吧。”
梁存厚道:“阶级而已,我们本就是为求平等而来,对于这些寄生虫阶级看来,我们就是反派。”
王建道:“的好,这个反派我还就当定了,至于什么酒色财气,也是很容易的,你们……”
初入夜晚的胡同里,到处都是人流涌动,刚刚结束了一的考试,几乎所有的人,都在为明的考试而做准备,所以都刻意的声话,安静的很。
吴启华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对身前两位早已等待自己许久的人道:“两位,等我久了吧。”
此时已经是夜晚,交卷后,三人别有心思,早有默契,在此地话,互相试探着什么,单立文道:“都是刚出来而已,那么吴兄考的如何了?”
“还好,还好,还是多亏了单兄的扶持了,嗯,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他们一起看向了远处的客栈,那里似乎没什么动静,三人心中有鬼,都不敢再什么。
林伟建忽然叹息一声,道:“昨夜我等与那王大礽王兄一起喝了一杯酒,聊以预祝金榜题名,本就是随意一杯而已,怎料想,那王大礽酒量不济,一杯就醉倒,甚至到了今晨,依然宿醉不起,我三人虽然百般催促,依然是沉醉如此,最后,虽然万般无奈,我们也只能让他继续酣睡,转而自己去考试了。”
吴启华听了,沾沾自喜道:“是了,是了,就是如此,那王大礽如此的不堪,我们拦也拦不住啊。”
三人彼此对视,来回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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