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画？

    “我你就能不能正常一点？别那么龌龊，我只看画，和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宋芸看也不看唐灵一眼，一边一边心翼翼地把揉成一团的宣纸展开，铺在了桌面上。

    “画……画得……还真不错……”唐灵脸红通通，现在这个角落只有她和宋芸两个人，没什么好顾忌，可以放心地看。

    “嗯！”

    “确实是画得非常不错！”

    宋芸一边一边伸手把揉皱的地方心拉直抹平，仿佛什么宝贝一般。

    唐灵奇怪地看了一下宋芸，发现她看得非常认真，回答自己的话时，头都不抬。

    这是怎么了？

    宋芸这是看出什么来了？

    唐灵开始的时候觉得宋芸只是恶作剧想看王画了什么，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宋芸是有目的的，或者她从这画上看出了什么。

    “芸，你这是怎么了？这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唐灵捅了一下看得聚精会神的宋芸，不过宋芸显然没有听到，还在继续看，看的时候，手不自觉顺着画的线条慢慢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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