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是那种凶悍至极的狂兽。不仅如此，陆昊从这些刺青中，感受到一种可怖的力量。

    “他们是什么人？”他拉着路旁的一小贩问道。

    “哦，他们是狁戎人。”那小贩瞄了一眼道。

    “什么，狁戎不是我们的敌人么，我们在北剑门关和他们打了都不下十万年！”

    小贩听得这话笑了起来：“小哥，你是外地来的吧，战争归战争，商贸归商贸，这两个并不冲突！”

    “怎么不可能，不是说在北剑门关外，杀得血流成河吗？”

    “那是北剑门关外，狁戎要咱们的绸缎、盐、茶叶还有各种物产，同样，我们需要狁戎的兽皮、晶石、兽丹。如果不贸易，这些哪儿来？”

    陆昊点了点头，心中一动。

    “狁戎要的是什么茶叶？”

    “什么都要，普通茶叶，自然有普通人饮用，而上好茶叶，甚至用灵液滴灌出来的灵茶，也有狁戎中的蛮纹武士享用。”

    陆昊想到，自己在牧野墟中，倒是得到了一些上好的茶叶，他送了点给陈铭，据陈铭说，是难得的珍品。

    “蛮纹武士，就是狁戎中的武者吧？”陆昊又好奇地问。

    那小商贩笑嘻嘻地看着陆昊：“小哥，你问我这么多，可是耽搁了我不少生意，如果你买些我的东西，我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

    陆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终究是缺少独自出远门的经验，否则早就该想到这点了。

    买了小贩一些干果，陆昊一边剥着吃，一边继续问什么是蛮纹武士。小贩指了指刚才陆昊看到过的那些身上有刺青的狁戎：“他们就是蛮纹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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