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是花瓣做成的口脂,这手帕上面沾上的口脂,我看着,怎么倒像是珍珠粉口脂?” 说罢,青玉还将手帕在阳光下扬了扬,果然见那手帕上面的口脂闪着点点亮光。
李氏登时就懵了,镇国公府里面只有两个小姐,一个是楚暮歌,一个是楚暮舞。楚暮歌一向爱用花瓣做成的口脂,而楚暮舞,却是极为喜欢用珍珠粉做成的口脂。没想到,居然败在细节上面!同时,李氏也是感到深深的后怕,楚暮歌,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的算盘,她非但不揭穿,还一直装作不懂的样子陪自己演下去。这种心计,就算是她也不一定能比得上。她甚至还和青玉演戏,让自己埋进去的棋子小兰相信青玉不得她心,让小兰放松警惕········李氏只觉得自己手脚发冷,快要站不住了。
在场的人个个都是人精,怎么可能还不清楚这是谁的手笔,顿时,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楚暮舞和李氏身上。其中,以苏凌风的眼神最为明显,那不加掩饰的狠辣,昭示着他绝不会轻易放过李氏母女,随后,他又晦暗不明地看了刘氏一眼。
尤其是楚暮舞,一面死灰。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她,这是败了?前些日子,姨娘还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这回一定能将楚暮歌拉下马的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刚才她就差点成功地将楚暮歌污蔑了,为什么?为什么情势会急转直下?她一辈子都斗不过楚暮歌?
一想到这里,楚暮舞只觉得自己喉咙一甜,随即吐了好几口血出来,猛翻白眼晕了过去。
“我儿!!!”李氏的惨叫久久地盘旋在苏府上方,久久不散········
楚暮歌根本不给李氏任何喘息的机会,她上前,笑得狠辣。恶狠狠地揪住李氏的头发:“身为一个妾室,居然搞得镇国公府鸡犬不宁,若你肯安分的话,我倒也是可以求父亲给你一片安宁,可惜啊,你太不知足!”随即,楚暮歌将李氏摔在地上,丝毫不加掩饰自己的杀意。
“青玉!”楚暮歌此时此刻变得完全陌生了起来,那种雷厉风行的模样,只把众人看得吓了一跳。这是转性了?
“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绑了!还有,将二姨娘和二小姐压到马车上!”
青玉得令,随即命那些从镇国公府里来的侍卫将李氏等人‘送’到了苏府外的马车上。
“母亲,孩儿身子不适,就先行离开!”深知自己被李氏母女跟自家母亲联手算计的事,当下就冷着一张脸,不待刘氏回答就离开了,不过,刘氏身边的婆子却被苏凌风稍后传唤来的小厮喊走了。
李氏却是死命挣扎,嘴里骂骂咧咧,哪里还有昨日的书卷气?哪里还有昨日的温柔? 简直比那些市井泼妇还过分!
楚暮歌冷笑一声,转过头却是依旧温和,她看向了刘氏:“苏老夫人,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谈谈。”
“你们都退下吧!“刘氏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让所有的丫鬟婆子全都离开了。她如今看向楚暮歌的眼神已经是带着几分恐惧了,这个女人,不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反败为胜。这决计不是她能轻易招惹的狠角色,一想到之前自己还在不知死活地算计楚暮歌,她的身子就止不住的发冷发抖。
“如今我就索性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刘氏。”楚暮歌变脸可谓比翻书还快,让刘氏更加警惕地看向了楚暮歌。同时也有些微微不悦地看着楚暮歌,居然称她‘刘氏’。然而,楚暮歌接下来的话,顿时就让她心里的不悦全都被恐惧所替代。
“你和李氏联手,打算算计我,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楚暮歌明明是笑着,却无端地让人感到浑身冰凉。
“大小姐您说什么,老身怎么听不懂?”精明如刘氏,所以她顿时就压下了自己心里的恐惧,用一种极快的速度回答了,不过,刘氏有快到有欲盖弥彰之嫌。
楚暮歌看着刘氏那微微尴尬的脸,:“刘氏,别打算用一句听不懂来搪塞我。你跟李氏的亲戚关系,本就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不过是因为李氏找上你,说了一箩筐好话之后,说动了你来邀请我跟李氏上门来为你贺寿。”
看着冷汗不断往外冒的刘氏,楚暮歌笑了笑,继续道:
“今天,你也是大吃一惊了吧?原本该是被算计的我,换成了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你是想,算计你儿子和我婚事,一旦我嫁入苏家,苏家得到的好处可就接踵而至了。镇国公府的权势本就不小,再加上我背后有一个手握重权的义父九皇爷,还有一个我于她有恩的长公主·······再怎么着,娶了我也是比娶一个庶女好得多,不是吗?”不过,苏家的胃口也得够大,不然如何吃得下她所带来的一系列‘好处’呢?
“我嫁入苏家,将会为你们带来不可估量的利益,有钱有权,苏家这下子可真是真真正正坐稳了端王朝的皇商这一把椅子了!”楚暮歌好不给刘氏留一点点情面,将她的打算彻彻底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种被人看透的感觉让刘氏很是不安和恐惧!她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对上楚暮歌那双黑得不像话的眼眸,她就有一种错觉,仿佛看到了炼狱!看到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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