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国公府没落那日,你可以来寻我。我自会给你和你妹妹一条生路。”说罢, 还扫了一眼刚刚领自己进门,和柳鸢儿长得相似的婢女。
柳鸢儿震惊抬头,楚暮歌刚才说的什么?镇国公府没落???难道楚暮歌想要对镇国公府下手?没道理啊,就算楚暮歌想要除掉李氏,也不至于连镇国公府都一锅端了吧!她还来不及问出口,楚暮歌早已起身离开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柳鸢儿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断了楚暮歌再问下去的念头。
楚暮歌明白,柳鸢儿就算对楚国公没有情意,但终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总会在意。女人就是这么悲哀!她眼波流转,最后起身,对着柳鸢儿语重心长地道:“在镇国公府没落那日,你可以来寻我。我自会给你和你妹妹一条生路。”说罢, 还扫了一眼刚刚领自己进门,和柳鸢儿长得相似的婢女。
柳鸢儿震惊抬头,楚暮歌刚才说的什么?镇国公府没落???难道楚暮歌想要对镇国公府下手?没道理啊,就算楚暮歌想要除掉李氏,也不至于连镇国公府都一锅端了吧!她还来不及问出口,楚暮歌早已起身离开了。
自己的舅舅在朝中举足轻重,端王爷的权利几乎可以跟司御风相媲美,镇国公府就成了这两股势力的重要纽带!况且,镇国公府的势力也与日俱增,但还不足以撼动司御风那一方的势力。无论如何,司御风绝对会拿镇国公府开刀!杀一儆百!不过楚暮歌感到很幸运,为利益不惜牺牲一切的楚国公,为将管家之权紧紧攥在手中而不惜清楚掉一切障碍的王氏,心怀鬼胎的楚暮舞和李氏,都是她所讨厌的,所以,司御风毁掉镇国公府也算是间接地帮了自己。
楚暮歌走在半道上,却被一个端着茶水的一个小丫鬟不小心撞上了。那丫鬟明显吓得不轻,连忙跪地磕头求饶:“奴婢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还请世子妃原谅!求世子妃原谅!”说罢,还连忙起身,拿起自己身上的手帕擦掉楚暮歌身上溅到的茶水。
“滚远点!你这个手脚不利落的蹄子!冲撞了世子妃,等下看世子爷怎么收拾你去!”青玉上前拍掉那个婢女的手,很是怒气冲天地看着她,盯得那婢女浑身发抖。
楚暮歌知道青玉是武婢,下手肯定没轻没重。这不,那婢女的手,肿了一大片!
她拧眉喝退青玉:“青玉!愈发不懂规矩了!”
“世子妃!你看看她!要是这镇国公府里面的下人都像她走路一般的横冲直撞!那可怎么好!”青玉气急,眼泪直在眼眶里边打撞,明明自己都是为了世子妃,这世子妃还骂自己,真是气死她了!
楚暮歌瞪了青玉一眼,自己已经嫁人了,嫁出去的女儿就如那泼出去的水!在这镇国公府顶多算半个主子!她没资格在这里耍横!况且,这李氏的眼线颇多,稍不留神就会被李氏抓住把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偏偏这青玉还这般咄咄逼人!这里不是端王府!容不得自己和青玉胡闹!
楚暮歌这一瞪,倒是让青玉乖乖闭嘴了。只是,青玉还是很不忿地看着楚暮歌。楚暮歌上前,笑的无奈又抱歉地对着婢女道:“刚才是我的婢女失礼了。这是我的一点歉意。”
说罢, 楚暮歌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锭金子,欲递给婢女。
那婢女直摇头,不敢接过去,虽然她眼底满是渴望。
楚暮歌却不容拒绝地将这锭金子塞到婢女手中,缓缓道:“这就算是我对你的歉意,你若不收,那青玉岂不是落了个‘狗仗人势’的恶名?”
青玉闻言,差点惊出一身冷汗,天啊!她怎么这么蠢!这里是镇国公府,不是王府啊!容不得自己胡作非为!这世子妃为了自己,不得不在明面上对这个婢女低头!她给世子妃惹了大麻烦了!想到这,青玉很是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楚暮歌。
楚暮歌这话算是软硬兼施,要是这个婢女收了这锭金子,这事也算过去了,那如果这个婢女不收这锭金子的话,那珍珠可就得落得个‘狗仗人势’的恶名!算是个恶仆了!而世子妃身边留着个恶仆,清誉少不得受损!说得好听点是管教不善,往难听点方向说,这个珍珠敢这么放肆,还不是楚暮歌纵出来的?无论是哪一种,都对楚暮歌名誉有损!
这个婢女明显是想到了这一层,手颤抖着接了过去,并跪下叩头道:“多谢世子妃恩赏。”
楚暮歌料理完了,就起身回房了。
一到房间内,青玉就主动向楚暮歌跪下认错:“今日是青玉鲁莽!请世子妃原谅!”同时很是悔恨地抽了自己一大耳刮子,声音响亮得连楚暮歌听了都觉得脸疼。
青玉的举动让楚暮歌心里的怒火稍减,但这并不代表楚暮歌会放过青玉!她明白青玉是为了自己好,但这般莽撞,迟早坏事!她绷起脸,冷声问:“青玉,你可知你错在哪儿了?”
“青玉不该这般鲁莽。这儿不比王府,奴婢却这般行事,要是今天的事被李氏抓住了,那世子妃你就惨了!”青玉很是认真地道。同时,还很是悔恨地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借此表明自己真的很后悔。
见青玉下这般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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