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只是那凄厉的声音却还是传了过来.....
“暮丫头啊,刚刚舞丫头可有伤着你?”楚国公转过身来担忧地看着楚暮歌道,完全就是一副慈父模样。
楚暮歌看了一眼杜鹃,轻摇头道:“多谢爹爹关心,我并没有被伤着,只是杜鹃.......”
“那好,你等下带着杜鹃去库房拿一些金疮药。”楚国公看向杜鹃的眼神升起了一丝冷意。
楚暮歌看到杜鹃被楚国公的眼神给吓得瑟瑟发抖,面色十分不悦,一个侧身,挡住了楚国公那两道寒冰似的目光。微微福身后道:“爹爹,女儿这就带杜鹃回去了。”
“好好好,下去吧。”楚国公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笑眯眯地看着楚暮歌道。仿佛刚刚的眼神不存在。
楚暮歌带着杜鹃一言不发地走在小路上,那背影,透着点点清冷,却教杜鹃不敢抬头看楚暮歌的脸。
“杜鹃,你不该替我挡住楚暮舞的。”楚暮歌冷不丁地说道,眼睛却是看着远方那湛蓝的天空,偶尔有几只飞鸟蹿过,为这蓝天添上了几分生气。可这美景却没让楚暮歌的心情感到一丝丝的欣悦。
“小姐,若我不挡住她的话,您的脸岂不是.......”杜鹃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眼神有些怯怯地看着一脸冷色的楚暮歌。
“你不挡住她的话,我自然是会让她的脸毁掉!可惜,却是连累到了你。”楚暮歌微微惋惜地想着刚刚地面上那几颗突出的小尖石子,再看到杜鹃的脸,还是担忧地拉着杜鹃回了归歌苑。
就在楚暮歌回归歌苑没多久,楚国公便派了人拿了些药膏来。楚暮歌待那下人离开后,将那些药膏仔细地闻了闻,随后才敢放心地给杜鹃用。杜鹃见楚暮歌这般举动,心里不免为楚暮歌感到欣慰,小姐知道防备人了,以后就算自己不在了,小姐也会照顾好自己的吧!
“杜鹃,你今日就不必伺候我了,静心养伤。”楚暮歌说罢就匆匆出了门。被楚暮舞那贱蹄子一闹,自己给王氏请安的事给耽搁不少时间,只怕李氏已经知道今日之事了,自己可不能落下一个照顾下人而不给祖母请安的名,不然,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孙女给祖母请安。”楚暮歌一进王氏的屋子,就对高坐在堂上的王氏请安,同时不动声色地看了四周。李氏的脸原本也算柔和,只是见到了自己,那脸上就有那么一丝丝不自然。可还是掩不住眼底的杀意。三姨娘品着茶,只是在看向楚暮歌时,对楚暮歌善意地笑了一下。四姨娘倒是衣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暮丫头,快起来....”
“祖母,今日暮丫头向您请安来迟,还希望祖母原谅。”楚暮歌不待王氏说完,直接打断了王氏接下来所说的话。这样子,就算王氏想要发难,也没有法子,相反,直接还给了她台阶下,也算是卖了个薄面给了王氏。
王氏见楚暮歌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下不禁有几分得意,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慈祥地对楚暮歌道:“暮丫头起来吧,快来祖母身边坐下。”
楚暮歌闻言,顺从地走了过去坐下来。
“暮丫头,刚刚你可有被那个撞了邪的舞丫头给伤着了?”四姨娘忽然开口,不怀好意地看着李氏与楚暮歌。
李氏闻言,果然脸上黑了下来,楚暮歌面上却是一副略微悲哀的神色,对着四姨娘道:“舞妹妹没有伤着我。多谢四姨娘关心,舞妹妹中了邪,您应该安慰安慰二姨娘啊,舞妹妹可是二姨娘的心头肉呢,您还不帮着劝几句?若是二姨娘伤心坏了身子可怎么好?爹爹可是会心疼的。”
四姨娘一向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物,刚刚说的话,不就是想看自己与李氏互掐,坐观虎斗。只可惜,那个坐观虎斗的人,只会是自己。刚刚楚暮歌说的一番话,巧妙地将矛头转向了四姨娘。也顺便提起了楚国公,要知道,一个女人嫉妒另一个女人,可不就是因为男人么!怎么着,二姨娘坏了身子楚国公就心疼?
李氏闻言,气得指甲狠狠地刺进自己的掌心里,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楚暮歌这个贱蹄子,居然给自己树立敌人!等以后自己翻了身,看自己怎么收拾她!她的舞丫头,被楚暮歌这个贱人毁了!还被送去了慈安庙!这叫她如何不气?但更气的是,自己明明千叮咛万嘱咐,让舞丫头别惹楚暮歌,这舞丫头却偏不听,偏偏去招惹楚暮歌,难道舞丫头还不明白,与楚暮歌作对到现在,吃亏的都是自己么!如今舞丫头被送去了慈安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至少可以不让事态继续严重下去。
"是、是啊,二姨娘可不要过度伤怀。“四姨娘面色尴尬地道,真没想到,楚暮歌居然这么能说会道,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难怪楚暮舞那个蹄子被送到慈安庙去。
李氏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四姨娘一眼,随后就起身向王氏行礼退下了。王氏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顾喝着自己的茶,将李氏当做空气一般。
李氏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可奈何,跺了跺脚才退了下去。王氏待李氏离开后,冷哼一声,:”摆那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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