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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mesoar会简单的几句中文而已,而且都是徐智劲教的,原本吊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又把屋里屋外收拾了一遍,走之前还说了句,See you tomorrow。看来明天她还要来,不会一直到我走人了才会中止?等徐智劲回来一定要和他说说这事,再怎么钱多也不能这么的浪费,还不如把省下来带我出去多吃些特色小吃,多去几个旅游景点呢。打扫卫生这等小事我就可以的呀,总不能真的是白吃白住,总得有小小的贡献,能省一点是一点呀。
想到中午吃饭时,mesoar一直含笑的看着我,一顿饭吃的是特别别扭,真是有些难以下咽。而且mesoar不像是保洁阿姨那么简单,徐智劲对她还是挺尊敬的,具体是什么关系我又猜不出。还有这房子,哪有来打工的租这么好的房子住啊,再怎么工资高也不能这等高消费吧,前段时间只顾着玩,神经都大条了,今天静下来倒是有好多的问号在脑中闪。看来等徐智劲回来后,得好好的“逼供”才行。
虽然我不喜欢冬天,但是澳洲的冬天却别有风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新鲜感吧,
从早上开始就不停的打喷嚏,是感冒前兆还是有人在想我或骂我?下午的时候右眼皮又一直的在跳,难道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大门都不出,在家能有出什么事情,不能迷信,现在人在国外,要相信科学,打喷嚏和眼皮跳只是身体生理正常反映而已。
下午的时候,收到徐智劲发来的消息,晚上在家吃晚饭,他会打包带好吃的回来,我高兴的欣然接受,只要不要让我买菜做饭就行。临近傍晚的时候,客厅的电话一直在响,嘟嘟的响声在空旷的房间听了就让人烦躁。本不想接听的,毕竟这不是自家,随便接别人的电话不好,而且我也肯定知晓不会是徐智劲打来的,我们一直靠发消息联系。
对方好像是打不通势不罢休,电话拼命的一遍又一遍的响着。我无奈的只能起身准备去接听,心想着要是对方一口流利的英语,我只能接听说句HELLO外,怎么再进行交流?我犹豫不决的接起,刚要开口礼貌问候,电话里已传来久违的熟悉的男声,我紧握着话筒,摒住不让自己大口呼吸,心脏极剧的跳动着。
“阿劲吗,怎么这么久都不接电话的,我和Juey可能会半夜到你那,到时给我留个门,不会打扰你休息。”说完他稍稍停顿些,或许是感觉到对方没有回应,
他又叫了声mesoar,为了不让其怀疑,我只得嗯了一声,好久没有说话,喉咙有些干哑,正巧蒙混过关。徐智远又用英文重复了一遍,就让他这么误以为吧,况且我也不知道就算他知道我是谁,接下来也不知道会讲些什么。
原来这里的情况他挺了解,更让我确信这里的房子不是租的那么简单了。就在我想挂电话的时候,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阿远,怎么啦,打个电话这么久,阿劲不在,和mesoar讲一声就好啦,快来吃晚饭吧,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海鲜煲。”隐隐约约听见餐盘的声音后,我再也忍不住挂断了电话,视线变的好模糊,我伸手一摸,竟然全是泪水。
原来那个所谓的旧情也很了解这里,旧情复燃变成新欢,还要特地从悉尼来墨尔本旅游么?我这个旧人又何必在此碍眼,这样也好,省了我和徐智劲去悉尼的路费,情况自动送上门来解决了。我嗤鼻一笑,这下连鼻涕都喷了出来,还吹了个大大的泡泡,暗自庆幸家里没人,不然可真是丢人。
赶紧起身准备拿面纸,刚要擦拭,那么不巧的徐智劲开门进来了。一见我这糗像,立马哈哈大笑起来,还开玩笑道:“我就晚回来了一会,你就一人怕的在家哭鼻子啦。”我一听又是噗嗤一笑,没还擦完的鼻涕泡又煞风景的冒了一个。哎呀,真是丢脸丢到老窝了。
我擦完鼻涕,真想用纸砸过去,刚刚的电话我也不打算告诉他,反正他们关系再怎么不好,总还是亲戚,我永远只是个外人。
“我有这么胆小吗,只不过刚刚在看恐怖片,你又突然的进门吓到而已。”这一解释好像还是说明我胆小哇,不过总比说出电话的事情好。
“好了,饿了吧,赶紧过来吃饭吧。我刚去餐厅订了澳洲正宗有名的海鲜煲。要不是早上就预订了,今天你就没这口福了。”我在心里想道,怎么连吃个晚饭都一样凑巧相同呢。
海鲜煲,不知道我海鲜过敏啊,我在心里嘀咕着。不碰巧听到还真是不知道,原来徐智远最爱吃海鲜呢,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我特殊,他也就尽量配合着我,几乎不沾口,现在到了澳洲,就要大口大块的享受了吗,看来和我在一起真是委屈他了。
我披头散发没形象的愣坐在沙发上沉思着,徐智劲突然走到我面前,用手轻轻的拨开我的头发,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啦!一回来就觉得你不正常。”
“我能有什么事呀,你不是说买了海鲜煲吗,我海鲜过敏,你说怎么办呀?”
徐智劲表情有些失望,“那稍微少吃些应该没问题吧?”
“好吧,那我就少少的吃一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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