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不再像个斯文人,而像个贼——这报纸是他刚刚绊了报童借机从那孩子背后褡裢里偷抽出来的。
他靠在一棵树后,急不可耐的用满是火油味道的拇指哆哆嗦嗦搓开了报纸,眼球好像舔着眼镜片那般上下滚动,嘴里念叨着:“宋右总裁易人?宋右总裁易人?宋右总裁易人?”这新闻不是在头版,头版如今都被鸦片战争、鸦片走私危害和两党攻讦占据了,但是他还是在第一页背面找到那个黑体字的新闻,毕竟是大新闻。
他有些惊恐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报纸如同翅膀,这个人如同鹅弯曲脖颈那般把整个头和脸都埋进了报纸的翅膀里。
好久之后,他抬出脸来,那里已经是咬牙切齿的狰狞模样,牙缝里哼出几个字来:“翁建光你这杂种是报应!”
但是当他咬着牙把偷来的报纸夹在腋下匆匆走了几米后,表情突然崩溃了,整个人都萎顿在了路边,几个走近的人以为是这人是犯了瘾头的鸦片鬼,慌不迭的闪开,这时听到的却是哀鸣:“宋右就是我的指望啊,它都没了,我怎么办啊?”
此人就是宋右铁电的弃将——方秉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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