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最近为何没有碰那些宫女,要让我受苦?”
池木木没有穿起来,也不想当着东陵绝的面光着身子起来,躲在被子里问东陵绝。
东陵绝听了她的话,“倏”的闪到池木木的身旁,冷峻的容颜,染上一抹坏笑:“怎么?现在要来抱怨了么?朕看,你刚才挺舒服、挺享受的啊!”
“你……”池木木气的伸手往怀中一抹,却没有拿到药粉。
“你很聪明,可惜明显经验不够,你的药粉,在朕下床的时候已经拿走了!”东陵绝晃了晃手中的玉瓶,一脸得意。
池木木脸色一沉,道:“既然如此,皇上还是快些走,免得我穿了衣服,你就没那么容易躲开了!我身上的毒药很多,藏的地方,你根本想象不到!”
东陵绝将药瓶远远的放在窗台上,说道:“朕最近总是在你身边陪伴,没什么机会宠幸女人,你若是吃醋,进宫后,多想些法子讨朕的欢心,朕需求强烈,你又是唯一知道朕隐疾的妃嫔,必定会冲冠六宫!”
对于这种风凉话,池木木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反而意外的看了东陵绝一眼。
他练习了什么武功?
小小年纪,不但被自己母亲和太后算计毒害,还要这么着急练武,这个人的童年,过的是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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