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顿住,回首看她一眼,“有什么话你直言便是。”
梅香点头,“若是娘子你入了晋王府,若要与外头联系,岂非是很不方便?”
秦瑟道:“前日他已经给我送了消息,方才晋王的扈从也神色匆忙的进来禀事,想必再过几日,晋王便要遭大祸了。所以我已经服了那药了。”
梅香闻言瞪大双眼,眼眶立时红了,眼泪在眼底打旋儿,“娘子,你……”
梅香不知该说什么,话到一半索性住了口。
秦瑟道:“你不必替我伤感的,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
末了又道:“乘着这几日,梅香你还是寻个退路吧,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梅香摇头,神色执拗,“奴婢哪儿都不去,奴婢要陪你一起。”
秦瑟皱眉,“梅香,你不必如此的。若能选择,那个不想活?我这是注定的死局,可是你不一样,听我的话,莫要让我死也死不安生。”
秦瑟从来都是这样,从容不迫,清淡如风。
半晌,梅香拗不过她,只好点头道:“我听娘子的便是。”
夜半时分,秦瑟在床榻上半睡半醒之际,忽然感到后背一热,睡意全无。
她知道,这是议事完了的晋王来了。
她故作未察,忍住心中的屈辱和恶心,任由他为所欲为。
被翻红浪,一夜旖旎。
……
翌日一早,秦瑟便起身收拾形状,意图回平康坊。
她先晋王一步起来,收拾东西的时候动作也十分轻柔,可还是在临走的前一刻将晋王惊醒了。
晋王从身后圈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瘦削的肩上,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几分沙哑,“莫要回那种地方了,你还是留在本王身边。本王不喜旁人观你起舞,你的舞只跳给本王一人看便好。”
话是婉转的,却是如梅香昨夜担忧的那样,晋王这是在以婉转的方式让她入府。
晋王感到她有些沉默,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却低低地道:“好。”
晋王几乎以为自己听岔,眸中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忙将她扳正,瞧着她道:“你真应了。”
秦瑟点头,“殿下厚爱,色娘岂能三番四次的拂你的意?只是希望日后瑟娘入了这王府后,殿下能多多垂爱,莫让瑟娘成了那昙花,只开一瞬。”
晋王搂着她,不赞同道:“什么昙花?你乃雍容的芙蓉,本王自是要疼你长长久久的。”
秦瑟故露羞怯,垂下了头。
长长久久?她心中不由得暗自冷笑。再过几日便是你晋王的时期,长长久久……还真是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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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下个月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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