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误解,以为此人的如传闻那般是个性情乖张、性格顽劣之人。昨日一见,虽然与他只有只言片语,却也知晓此人并非传言那般顽劣。”
“总而言之,此次多亏了楚王殿下帮忙,这次我们算是欠了楚王一个大人情啊。”
宁玖点头,随后道:“阿爷说的是,这人情往来最是麻烦,以六娘来看,我们有机会还是尽早将这个人情还了才好。”
宁珏点头道:“六娘此言有理。”
这世间欠人银钱不要紧,白纸黑字,一分一毫都能够写得清清楚楚的。但最难的便是欠人人情,这人情往来实在是难以丈量,若是欠的多了,到时候可就还不清了。
今日归来宁玖,宁晟甚是高兴,于是便吩咐小厨房下去弄了早膳,打算一家子在一起在琼华院吃个早饭。
这还是宁晟回来之后,一家子头一遭这样聚在一起。
想着宁玖和宁珏这些年来的遭遇,宁晟便觉得心中甚是愧疚,他坐在自己的坐榻上对宁玖和宁珏道:‘这么些年来,阿爷不在你们的身边……实在是辛苦和委屈你们兄妹二人了。”
宁玖和宁珏二人齐齐摇头,“阿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身上肩负着南秦,远在边关为守护一方百姓而努力,儿又岂会怪你?”
宁晟神色涩然,“话是怎么说的,但这些年来阿爷确实没尽好为父的责任。这次回来,为父才知卢氏竟……”
说到此处,宁晟摇了摇头,随后定定看着宁玖兄妹二人,“这次我打算向圣上请旨,在永安呆上几年。”
宁玖暗自思衬着宁晟的话,若是阿爷要在永安城呆上几年也好,正好趁此时机,断了二房一家子心里头的念头,让他们对东阳侯府的爵位彻底的死了心。
宁珏见宁玖神色好了许多,犹豫了片刻,终于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六娘,你此番出行遇刺,事前可有发生什么不妥。”
事情发生之后,宁珏虽已去调查过此事,不过他还是想听听作为当事人的宁玖的意见。
宁晟的视线也落在了宁玖的身上。
想了想,宁玖决定将郑氏的所作所为捅出来。
若是不将二房的脸皮在他阿爷面前撕下来,日后必然还有再吃亏的时候。反正总有一日他们大房是要与二房分道扬镳的,索性不如早些让他阿爷看清二房的真面目。
之前虽然已听林青远提起过二房的意图,但此时听宁玖亲口说出,宁晟不由地再次发怒,当即面色铁青。
若不是顾忌着宁玖在跟前,他的将拳头早忍不住往墙上砸了。
二房,实在是狼心狗肺。
宁玖道:“阿爷,阿兄你们放心,这事我不会白白吃亏的,再说那宁珊现在也承了自己做的孽。只是这背后行刺我的人,若是我没有猜错……极有可能是薛贞。”
宁晟和宁珏二人对视一眼,宁珏道:“她不是早被流放至西北了吗?怎么会是她?”
宁玖道:“是了,按理说流放西北的人是不可能跑到永安的。但我有种感觉,凶手是她的可能性极大,当然……这只是目前我的猜测罢了。”
宁晟沉吟了一瞬,而看着宁玖定定道:“六娘你放心,此事阿爷必会为你讨个公道。就算背后的人是薛贞,敢如此害你,阿爷也要她必死无疑!”
宁玖点头。
很快,早膳便呈了上来。
宁玖是大病初愈,饮食以清淡为主,今早膳也很简单清粥小菜再佐一些精巧的面点。虽是清粥小菜,却胜在味道细致,加之今日旁白你没有外人,是以这一顿饭吃下来,三人都很是高兴。
三人刚刚用完早膳,宫中便派人来宣旨来了,说是要在初八的时候进宫参加宫宴,不光大房,便是连二房和三房都有份。
宁晟接旨之后,神色很是有些别怪。
宁玖看着他一副若有所失的模样,不由问道:“阿爷为何露出如此表情,可是这旨意有何不妥?”
宁晟看了宁玖一眼,而后摇了摇头。
宁珏在旁边皱眉道:“圣上的五十寿辰是十月初十,他却要在十月初八举行晚宴,这瞧着似乎没什么奇怪的,但这二者的时间挨得实在是太近了些,且今日便是初七。这事到临近之时才突然通知,我总觉得此事似乎有些仓促。”
宁晟接到宣德帝圣旨的瞬间,猛地忆起了这几日因担忧宁玖身子四处游走而被他忽略的事。
宁玖又道:“阿爷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妨与我说说?”
宁晟本想摇头,但随即一想,如果圣上真的是打的赐婚的主意的话,那么此之务必要让宁玖知晓才是。
于是他便下意识的试探问道:“六娘,你觉得太子殿下如何?”
此言一出,宁珏也察觉到了不对,不由思索起来。
宁玖眸光微敛,不反答道:“阿爷何出此言,你有事情瞒着我们。”
宁晟不由叹息,遣退了屋中的仆人,只留下宁玖和宁珏二人在场,他压抑着声音,将上次宣德帝对他说的那番话告知了宁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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