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杀伤力的凶兽,威风凛凛,虎虎生风。
若是一般人见了这般形状,怕是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温琅连忙用双手抵在自己的前方,唯恐狗蛋搅乱了他的棋局。
事实证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温琅越是挡住棋盘,狗蛋越是要往他那边扑去,狗蛋身子肥大,几乎有半人大,两个前爪左右乱刨乱蹬,很快便将温琅那棋局踹翻,弄得一塌糊涂。
温琅痛护,“啊,我的棋!”
反正棋局已经被搅乱了,温琅索性不再阻拦,任由狗蛋撒欢,在他的棋盘上乱刨。
温琅语气不满的对不远处的薛珩道:“薛九,管好你的狗。”
薛珩抱臂倚在柱上,似笑非笑的瞧着温琅,“狗蛋不过是一个畜生,师兄何须跟畜生计较?”
温琅咬牙在心中暗道,算你狠。
看着狗蛋,温琅脑中有什么忽闪而过,忙对薛珩道:“你今天怎么起兴将狗蛋放出来了?一会儿宁六娘兄妹就要来了,我听玄二说她好像十分惧怕犬类,既然人家畏惧此物,你还将狗蛋故意放出来,薛九,你莫不是故意的吧?”
薛珩可不理会他,将手中的一个木碟扔出的,同时唤道:“狗蛋,去。”
狗蛋一看到薛珩这个动作便极为兴奋,薛珩手中的木盘飞出的同时,狗蛋的肥肥的爪子也从温琅的棋盘上移开。它矫健的身躯飞奔起来,朝着那木盘疾速而去。
薛珩道:“正是知道他们要来,所以才将狗蛋放出来的。如何?你有意见?”
温琅听言,而后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对薛珩道,“小郎君哦,我跟你讲,你这般是不行的。讨小娘子欢心要懂得投其所好,这世上无论外表再怎么冰冷的小娘子,都是要哄的。如今你把狗蛋故意放出来吓人家,小心人家以后见了你便绕道而行。”
薛珩眉头微紧,不以为然看着温琅,“谁说本王将狗蛋放出来是要讨她欢心的?”
“你之所言没错,正是知晓她怕狗,所以才将狗蛋放出来吓她的。”
温琅呆住,指着薛珩,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随后道:“啧,那你随意,尽兴便好。我言尽于此,该提点的都提点了,日后要怪你也怪不到我头上。总之,你若是不听我劝告,以后的日子有得你苦。”
薛珩的神色有些微沉,“有些玩笑话说上一次便够了,我说了,我对她并无兴趣。”
“待会儿她见了狗蛋若是害怕,正好你便借着这个时机,替他兄长诊脉之后,也替她诊一次脉。”
温琅顿时了然,不由抚掌,“哦,原来你是在担心上次的那个毒蛊,我就说嘛……也是也是,毕竟机会难得,这样的话也不会突兀。”
薛珩的头偏在一边,神色略有些尴尬,“再怎么说,上次那蛊也是因我而起,若是因此损了她的身子,我堂堂男子,岂能对自己犯下的错不顾?”
温琅道:“是,是了,知道你是顶天立地的儿郎。”
话虽这样说,温琅心中却不由腹诽:明明就是死鸭子嘴硬,关心那宁六娘的身体,却偏偏要用这样别扭的方式。
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个师弟这样别扭了?难道这情爱还真能使人变得愚蠢?
越想温琅便觉越好笑。
别扭也好,不承认也好,就可劲儿的别扭作死吧,他仿佛已然看到了薛九未来漫漫追妻路上的波折。
温琅将方才被狗蛋搅乱的棋局重新摆上,接着下了起来。
而薛珩那边,一人一狗玩你扔我捡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就在薛珩和狗蛋不知玩了多少次飞盘之后,薛珩再次将飞盘飞出,狗蛋兴奋的冲了出去,可冲到一半,它便在原地顿住,而后竖起鼻子在空中嗅了嗅。
捕捉到那抹熟悉的气味后,狗蛋大喜,眸中满是兴奋的光芒,紧接着便朝着与飞盘相反的方向而去。
宁玖和宁珏二人正由楚王府的管家领着往内走,忽的听到了一阵细密的喘息和嗷呜声。
宁玖心下一麻,想到那次在平康坊外面初遇楚王时,他的那只雪白大狗朝着自己扑过来的情形,瞬间便觉有些腿软。
宁珏也是知道宁玖怕狗的,连忙将她护在后头。
狗蛋的速度极快,很快便穿过一条回廊来到了宁玖的跟前。
眼前雪白的大狗近长约四尺,肩高二尺半余,面门如狮,身躯如虎,实在是威风得不得了,他口中不断嗷呜的叫着,时不时露出尖利的牙齿。
这样锋利的牙口,若是一扑而上,绝对能轻松地送人归西。
宁玖不由伸手拉住宁珏的一只胳膊,
狗蛋一时半刻没有上前,只在距离宁珏兄妹三步之外的地方团团打转,不时的对着兄妹俩嗷呜叫。
宁珏拍了拍宁玖的肩膀,示意她放松,“六娘别怕,兄长会保护你的。”
宁玖点头,“嗯。”
管家面上也有些苦恼,对二人道:“二位不必担忧,狗蛋乃是王爷养的雪獒犬,样子看着虽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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