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情似乎不错。
“大总统是不放心咱们,把咱们趁机把远征军吃了!”
在他话音落下时,徐树铮却又急吃他的一子,只让段祺瑞一愣,甚至都未能反应过来,好一会方才说道。
“可那是块谁也吞不下去的肥肉,太腻人,能腻死人,蔡松坡出这个头,一开始看,是大总统棋高之招,可现在看来,到也解了你我的难!至于其它……韩武那边,他怎么样?”
“韩武和他的东家一样,看似一心为公,可这公心里头,谁也看不出有没有私心,他那个东家,想的是渔翁得利,所以一切都能忍着,现在看……”
“要为他人做嫁衣了!”
“又铮,虽说与蔡松坡略有间隙,可你要记住,到了欧洲,时局不同,到时可要顾全大局,别记项城找到理由!”
“老总,放心吧,这棋……乱不了!”
话落棋下,徐树铮的唇角一扬,看着段祺瑞说道。
“老总,您输了!”
朝晖烂漫,冬日的朝阳显得甚是暖人。
蔡锷在家中奋笔疾书。随着他振腕而起,一幅“道不同亦相为谋”的墨迹淋漓的大字跃然纸上,而这时雷飚却是走了过来,看着刚刚放下笔的将军说道:
“将军,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咱们什么时候走?”
蔡锷的目光从字上移开,投到下属身上:
“什么时候走?去哪儿?”
“回云南啊。”
“谁说回云南了?”
“那远征军司令,您辞职不干了,不回云南,在这干吗?还受那帮王八蛋的气啊?”
“雷飚,你不用拿话激我,我还真想回云南了……”
将军的话却是让雷飚兴奋地说:
“好,我这就去通知一块儿来的弟兄,咱们一块儿回去!”
拿起印鉴在宣纸上盖了一下,仔细的看了一下字,方才抬头看着雷飚的蔡锷却是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是时候。”
雷飚顿时便是一阵极为不满的嘟哝: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走……”
那里是舍不得,根本就是不愿,蔡锷深知,这或许是实现那个梦想的唯一机会了,建立国家军队,这不过是方现一丝曙光,又岂能因一点挫折,而前功尽弃?
雷飚看蔡锷写的字:
“将军,您这幅字是不是写错了。应该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是‘道不同亦相为谋’。”
蔡锷拿起字幅,呵气吹去纸上未干的墨迹,随手递给雷飚说道:
“裱好了,就挂在这书房的正墙上。”
道不同亦相为谋!
当初之所以来京任职,不就是抱着这一信念来的吗?袁世凯或许有私心,但是那私心却未尝不能为自己所用,最终化私为公。
这时,门外传来仆人的话声。
“老爷,筹备处韩处长求见!”
韩处长?
听闻是韩处长,蔡锷却是一愣,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过去两人的交往只局限于公事,很少有私交,不过通过过去的接触,对于韩武这个人他却是极为欣赏。
“请……”
话音一落,蔡锷却是朝书房外走去,显然是为了亲自迎接韩武。
“添仁!”
一看到韩武,蔡锷便热情的迎了过去,与往日喊职称不同,他特意近乎的称其字。
“松坡先生!”
韩武自然也没有疏远的意思,不过他却是不敢称其为“兄”,而是恭称其。
在两人进了客厅,仆人上茶时,蔡锷这时方才注意到其左手间托着一个精致木盒。
“添仁,你这是……”
见对方似乎是在送礼,蔡锷的眉头微微一皱。
“哦……”
感觉对方的神情变化,韩武却是笑了起来。
“松坡先生,我也是受人之托!”
“哦……”
淡应一声,心下略有不快的蔡锷自然知道,托韩武的人恐怕还是“迎宾馆”的那位,正欲说“无功不受时”,以推却这礼时,却看到韩武打开了木盒,盒中赫然是一支极为精致的小型手枪。
“这……”
对方的诧异却是让韩武笑了起来。
“这不,远征军即将出征,而且又将到松坡先生生日,总理特意选购一只手枪,送予松坡先生,韩武来时,总理特意吩咐,一来是为将军送行,望将军能不负国民之托,二来,也算是生日之礼,虽是礼轻,但还请松坡先生不要推迟!”
将木盒前推,韩武又特意强调一句。
“这是总理用个人薪金所购,绝不损公之嫌!还请松坡先生莫怪,总理原本欲亲自拜访,可您知道,总理那边有府院方面的顾虑,总理特向韩武吩咐,还请松坡先生莫怪。”
如果说前者只是让蔡锷微动,而韩武的这句话却是让蔡锷一阵动容,他接过木盒取过那只黝黑发亮的手枪,巴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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