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面对他们。面对你我的怒气会自然消失，但是面对他们却不会有同样的情况。”

    “就还是按你所说的那样，我专心做你的召唤物，听从你的吩咐和命令吧。”

    叶昭心知她一时半刻之间也难以放下这个心思，便也不再多劝：“也好，从今以后我尽量不把你收入亡灵戒指，你也不要多想太多，只听我命令就是。”

    尚香兰点头应下，忽然脸上一凉，不由抬起头来看去。

    细细密密地冰凉雨滴慢慢落下，接二连三地滴落在她的脸庞上。

    “下雨了。”尚香兰说道。

    话还没说完，冰冷的雨滴便成了沙粒一样的小冰屑，然后紧接着便又变成了轻柔的雪花。

    “是下雪了……”叶昭说道。

    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叶昭和尚香兰两人在空中稍微欣赏了片刻，便又返回居处。

    不知不觉寒秋已过，冬日来临，入冬后的第一场雪已经落下。雪花纷纷扬扬飘洒下来，似乎要将这荒芜、尸骸遍地的丑陋人世间直接掩埋，以白色代替残酷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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