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借故把三轮车弄走,找个地方拆了、埋了。
三轮车上检出了死者解立军的血迹,而这三轮车又是解立国平时使用的三轮车。解立国没法抵赖自己的罪行,在强大的证据攻势下,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你说这是谁的错?”我问。
“解立国小心眼儿的错呗。”林涛说,“不过辛苦养大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这种打击确实有点儿受不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的?”我说。
“对对对,我就超想知道解毛毛到底是谁的孩子。”大宝觍着脸说。
我和林涛同时拍了下他的脑袋说:“能别这么八卦不?”
“走啦!”高法医走过来拉了下我的衣服,说,“今晚我请客,算是庆功宴。”
“又吃牛肉面吗?”我做了个鄙视的手势,“黄支队长呢?”
“黄支队长去不了了。”高法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他正愁着怎么给解立文家修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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