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发,可是那张容颜,一如当年。七十年过去,他脸上也少了当年那份不羁和狂野,多出了沉稳和正经。
这让我有些遗憾。
“东皇。”他喊。
我从房间里晃出来,灵桑站在我肩膀上。我双手环胸斜靠在门框上。他吃惊看我,我随手扔出了瑶霜的牌位,他接在手中,目露温柔和怀念。
“英悟走了,他把这里留给我养伤,我答应他帮他看顾这些仙草,老头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他,自不会让人来盗走这里的仙草。那牌位是他留给你的,好让你有个思念。”
醉梦生并没生气,而是轻轻抚过牌位:“东皇是个负责任的人,他一直不走,是因为这里是瑶霜的心血。”
我勾唇看他,他在院中的石桌边坐了下来,放落牌位,从怀中解下了酒葫芦,葫芦渐大,他朝我看来:“要不要喝杯酒。”
“好。”我起身走向他,与他共坐石桌旁。
酒杯现出,他给我倒了一杯:“怎么称呼?”
“白风,老头你呢?”
“醉梦生。”
拿起酒敬他一杯:“酒不错。”
他笑笑,笑:“好眼光。”他看看灵桑,“鸟不错。”
我们在晴朗的云天下,相视一笑,对海共饮。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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