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些:“倒是两个绝色的,难怪琏二哥哥动心,只是这里不知轻重的劝一声。那样的女以前跟着别不清楚,把她纳进来难道不担心——再者,那件事偷着瞒着也罢了,如今闹出来,家奶奶怎么办?她虽然好强些,可不是把平儿给了?”薛蟠外面做生意时间长了,见识的事情多,因此对着三妻四妾,一家子因为妻妾不合闹的家破散的见识不少了。
“也不过是个外宅,若是凤姐不喜欢,打发她便是了。”贾琏被薛蟠和水瑛一问,也觉自己当初答应纳二姐仓促了,他心里越发没底,想着凤姐吵闹,既然贾母等长辈都知道了,回难挨骂。
听着贾琏的态度有了变化,水瑛笑着舀着扇子敲手心:“还真是色不迷,自迷啊,可见是美比一般的更占便宜。内兄和琏二跟着说了半天,只管不信,倒是一个不知来路的美跟着哭几声,挨了几下子打,就郎心似铁了。若是说起来品,这个世界上除了圣还有几个敢说毫无瑕疵的?当初发誓要娶个绝色的,只想着贾家的姑娘不是绝色,碍着们的面子才答应下来,如今可算是找到个机会,好辞了这门婚事找个绝色的。别生气,依着看要找绝色的容易,尤三姐倒是合适。第一她的姐姐叫琏二都神魂颠倒了,她妹子就标致了,二来,她对是死心塌地的,以前那信浪形骸的劣迹和她也是半斤八两,谁也不嫌弃。也省的连累了正经的女孩子,既然这样出面叫退婚就是了。不过以后们也是点头之交了,和内兄是看重的侠义肝胆,才和真心交往的,如今看来也是个重色轻友的,不值得结交了。”说着水瑛和薛蟠说:“既然他自己心里动摇了,们也不要白费神了。
柳湘莲听着水瑛的话,自己冷静想想,虽然贾赦的名声不太好,可是贾珍那边比起来也不是什么太坏的,外面也没传什么贾赦特别坏的名声,不过是喜欢吃酒喜欢和丫头们胡缠。但是柳湘莲仔细想想,一般大家子里多少都有些事情,贾赦也没偷小姨子什么的,丫头什么的都是买进来的。今天他也见了贾母等知道迎春是不错的。只是见着贾家的样子,柳湘莲有些不自信了。
“以前都是糊涂了,今天被郡王当头棒喝,下醍醐灌顶知道自己谬误了。方才对着琏二哥言语冲撞,还请二哥恕罪。”柳湘莲说着站起来跟着贾琏深深一躬,贾琏见着柳湘莲这副样子,就知道事情过了,忙着起身扶起柳湘莲:“都是一家,还说这些做什么没得生分了。”
柳湘莲对着水瑛深深一躬说:“听君一席话胜十年书,以后郡王有什么驱遣,柳湘莲水里火里,一定不辱使命。”水瑛扶着柳湘莲起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真心相交,们自然是兄弟,讲不上什么驱遣的。”薛蟠笑着看看水瑛扶着柳湘莲起来:“既然风雨过,就别扭捏了,大家只管尽兴喝酒吃菜今天请客”
大家把酒言欢,水瑛开导柳湘莲:“岳家刚进京的时候荣国府也是住过一段时间的,拙荆也和贾家的二秀熟悉,她说这位二姑娘最是安静温和,断然不是那种不安于室的。今天亲自见了,贾家虽然有些不是,他们家的老太太教养姑娘上还是有些本事的。只管放心就是了。从小没了父母,不知道后宅里面的事情这个有情可原。过日子和以放浪形骸可不一样。娶妻娶贤,才能家宅安定。也是有抱负的,如何耽误什么美色上。眼见为实,男子汉大丈夫耳根子软,什么猫狗的出来说一声,就气血乱撞了,这样的性子也该时时反省约束。至于见着琏二府上的富贵,自己有些心虚了,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自己没了志气,一辈子也不能发达。劝好生的成家立业,现一时不能高飞,可是只要自强不息总能出头地的。”
水瑛句句说柳湘莲的心事上,他低着头默默地反复默念着,就好像一个黑漆漆的深夜走夜路,深一脚浅一脚,根本不知道终点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进坑里。正浑浑噩噩之间忽然一个前边给他一盏灯火,指明方向。柳湘莲想着薛蟠和水瑛的真心相待和贾琏的帮衬,站起来对着三个说:“从小没了父母,也没教这些道理。浑浑噩噩的长了这么大,今天才知道自己错了。从今以后洗心革面,若是再犯以前的毛残死无葬身之地。”
水瑛等都说:“既然明白了,也就好了,何必这样发毒誓。”自此柳湘莲真的水瑛的帮助下谋一个小小的千总职位,认真上进了。
迎春的婚事总算是定下来,到了迎春出嫁的前几天,亲戚朋友们都来添妆,贾母不知道王夫和黛玉要贾敏嫁妆的事情,还念叨着:“如今林丫头有了身子不能来,们可是叫看她了”王夫听着贾母提黛玉一阵难堪,甄氏忙着说:“是经常叫的。林妹妹的身子好着呢,只是有些懒怠动,只怕是不能来了。”
贾母隐约的察觉出来什么,半闭着眼:“们打量着老了,就糊弄吧”王夫和甄氏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邢夫和凤姐装着听不见只是不做声。忽然外面的婆子进来说:“林姑爷带着太太来了,说是给二姑娘添妆的。”
听着这话,王夫的脸色大变,邢夫却是露出来得意之色,王夫支吾着说:“迎迎林夫。”说着要出把夏氏给堵回,谁知邢夫也跟着说:“也出看看,好长时间没见林夫了,原想着她是忙,胡来听说她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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