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弄出血腥的事来,我啊,要给我的孩子积点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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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又是两年半过去了,叶紫灵的孩子林之元,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儿,也已经快两岁了。小家伙十分淘气,却也十分机灵,深得林老爷和林夫人的喜爱,两人抢着抱孙子,林世杰和叶紫灵想抱抱孩子,还要经过他们的批准。
这一天,林老爷和林夫人带着元儿去了归尘寺烧香拜佛,林世杰由于聘来的管事和账房都十分得力,也空闲在家,与叶紫灵坐在花园里,一边品茶,一边闲谈。
其时,叶紫灵穿了一件橙粉色的纱裙,云髻高耸,没有过多的首饰,只斜斜地插了一枚玛瑙簪子,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
林世杰不觉看呆了:“紫灵,我发现,自从元儿出生之后,你比以前更加明**人了。”
叶紫灵轻声嗔道:“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说这样的话。”
林世杰笑道:“这有什么,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
“小厮就在那边站着呢。”叶紫灵提醒林世杰。
“哦,那刚好,让他们这就去拿纸笔颜料来,我给你做一幅画。”林世杰忽然来了兴致。
“啊?作画?”叶紫灵急忙说,“那我要去换件衣裳。”
“不必了,这件就很好。”林世杰将小厮叫来,让他去自己的书房拿来作画的器具。
小厮速度很快,飞跑着拿来了一个包袱,将林世杰书房里几乎所有的颜料和纸笔都拿来了。
林世杰铺开宣纸,略一思索,便开始挥笔作画。
叶紫灵说:“若是那我画丑了,我可饶不了你!”
林世杰一边低头作画,一边说:“放心吧,我怎么可能将我的妻子画丑?我的妻子,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子,就算我功底不够,画不出你全部的美,可是,我是在用心来画的啊。”
过了很长时间,叶紫灵都快要站不住的时候,林世杰才满意地将笔搁在了笔架上:“好了。”
叶紫灵急忙跑过去看:“你画的还真像啊!”
只看了一眼,叶紫灵就不得不赞叹,自己的夫君的确是丹青高手。画中的自己,不但形似,而且富有神韵,简直就像是自己走进了画中。
可是,看着这幅画,叶紫灵忽然呼吸急促起来,就仿佛这幅画忽然间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想将自己吸进去似的。
电光火石间,叶紫灵忽然想起了那个拍卖会,那幅被一个年轻的男子买走的古画,和画中那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古装女子。
林世杰看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由得大惊:“紫灵,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快去请大夫来!”林世杰吩咐小厮。
叶紫灵紧紧抓着这幅画,神思恍惚,这幅画,与她上一世在那个拍卖会上看见的那幅古画,分毫不差,就连自己的衣服的样式、颜色、袖子上的褶皱以及周围的景物,都是一模一样,只不过,眼前这一幅,还没有来得及装裱。
叶紫灵移开目光,不想去看那幅画,可是,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吸引着她去注视这幅画。
然后,她眼前一黑,就听见了张焕婷焦急的声音:“扬扬,你没事吧?”
许悠扬扶着额头呻吟了一声:“我觉得有些头晕。”
“是吗?”张焕婷神色十分紧张,“那我扶你去那边坐一会儿吧,喝点儿冰水,也许能好一点儿。这天气,太热了!”
许悠扬虚弱地点了点头。
兰博基尼旁边的年轻男子看许悠扬脸色很不好,大方地打开车门:“你的朋友也许是中暑了,这样吧,你们坐我的车,我送你们去医院。”
张焕婷说:“不用了,我们自己有车。”
年轻男子笑了:“小姐,这里是闹市区,离这里最近的一家医院总是人满为患,想找个停车位,很难的。如果你自己开车,到了医院,你是找停车位呢?还是带你的朋友去看医生?”
张焕婷想了想,的确如此,而且许悠扬看上去已经快要晕倒了,于是也顾不得客气,打开车门就将许悠扬扶了进去。
到了医院,张焕婷挂了号,将叶紫灵带进了诊室。大夫说,许悠扬平时就贫血,血压偏低,加上今天天气炎热,恐怕是中暑了,于是开了单子,叫许悠扬去打点滴
护士刚刚给许悠扬挂好瓶子,那个买走古画的年轻男子,就又来了。
张焕婷有些纳闷儿:“你怎么又来了?”
年纪男子说:“我来看看你朋友。”
许悠扬已经输上了液体,而且这病房里十分安静,觉得不那么难受了,可脑子里仍旧一片迷茫,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又从明月王朝回到了现代,之前与林世杰的种种,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男子看她脸色开始红润起来,说:“你知道,那幅画上的女子是谁吗?”
许悠扬说:“我……我怎么知道是谁呢?”
“可是,你和她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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