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况摸清楚了么?!”
尚迪南听得屠千军的话点了点头,沉声道:“经过我们的观察,老鼠出洞的次数都是由规律的()。没有对外信号,估计信号是在城外。但被我们封锁了他们出不来!”
屠千军闻言点了点头,将那身带血的衣服脱了下来丢在一边。对着尚迪南沉声道:“让‘狸猫’放出消息,就说苏军战败!最好是让罗科索夫斯基露面给他们看看,到时候引他们出城吧外面的关系也搞清楚!就收网吧!”
尚迪南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下去传达命令去了。屠千军则是一下子翻倒在了自己的行军床上,闭上了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尚迪南出的门来,乘着车子一路通过了关卡回到了哈尔滨城内找到了一个叫“四季”的饭馆笑着和那柜上的掌柜说了些什么,而后被引进了里间。
没一会儿又出来了,带着诡秘的笑容离开了这间饭馆……
夜半,哈尔滨城内的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士不约而同的接到了一个消息!城外的苏军战败了,连司令都被俘虏了!明天就会被送进城呢!
一些被迫留守在哈尔滨的人们自然是欢欣鼓舞,但另一些则是笑容勉强。圣堂.而一部分人则是眼神复杂的闪了闪,而后在夜色中聚集在了“满铁嘱托所”内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与此同时,一个面貌秀美的女子穿着长衫出现在了哈尔滨城内。这女子似乎来历很神秘,但背景却强大!她不仅可以随意的进出哈尔滨临时守备司令部,甚至可以随时出城!
这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而后这位女子频频的被邀请赴宴,某些沉在水底的大鱼开始缓缓的游动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一些看似悠闲的男子聚集在了松花江边一处被戒严的渡口带着诡异的神色打量着什么。没一会儿,便见得那渡口过来了一艘渡轮。
一个穿着苏军军服的国字脸、蓝眼珠的高大男子在几个挺着花机关的汉子的警惕下走出了渡轮()。而后匆匆的被护送上了一辆轿车,离开了码头……
那些个游离在码头外的男子们虽然没有看到码头内的情形,但车子开出码头后他们还是注意到了那车子坐着的一个国字脸蓝眼珠的苏联人……
这些男子的目光交换了一下,随即看似无事的再次散开。
第二天一些行踪诡异的男子们,在一个女子的带领下拿着通行证通过了城门的哨卡!离开了哈尔滨城左拐右拐,几个男子进入了曹家窝堡内!
但他们不知道,此时他们每个人身后都吊着七八个身形诡异的男子……
“砰!砰!哒哒哒……”曹家窝堡内传来了一阵的枪声!数分钟后,十数具尸首被从村子里拖了出来,掩埋在了村口的槐树下……
此时,已经从列车上下来的苏军开始了向哈尔滨赶来的路途!但这片路途上并不平坦,不时的会有小股的部队出没以掷弹筒、轻机枪等武器袭击苏军!
可每当苏军要对他们发起进攻的时候,这些小股的部队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哒哒哒……嗵!嗵!……轰!!轰!!”作为前锋的苏联红旗特别远东集团军库班骑兵师三旅旅长的阿列克谢对着这种情形颇为恼怒!
他数次派人去追击,但对方仗着对地形的熟悉逃的飞快!几下便不见了,而东北的草丛和树林又根本不适合骑兵的追击!是以阿列克谢对于这种情况毫无办法。
“阿列克谢同志,今天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在阿列克谢身边的一个大胡子男子对着阿列克谢沉声道:“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不知道能不能赶在罗科索夫斯基同志牺牲之前到达哈尔滨……”
听得男子的这话,阿列克谢不禁恼怒的道:“弗托里亚克,难道我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吗?()!但你自己也是可以看到的,敌人的小股部队不断的骚扰我们!这让我们的部队怎么前进?!该死的!他们就不能和我们正面决战吗?!像老鼠一样的躲来躲去……”
此时,便见得一个士兵骑着马匆匆的赶到了阿列克谢面前恭敬的行了一个军礼!大声道:“报告!敌人已经被驱逐了!”
阿列克谢闻言点了点头,对着这名士兵沉声道:“同志们伤亡情况怎么样?!”
“报告!有十二名同志被流弹和弹片击伤,三名同志牺牲了!”这名士兵神色有些黯淡的对着阿列克谢道:“敌人没有留下尸体,但现场有血迹……”
阿列克谢听得这话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该死的!我们到现在到底牺牲了多少同志?!”阿列克谢身边的那位叫做弗托里亚克的大胡子低声怒吼道!
那士兵听得弗托里亚克的话,一个敬礼沉声道:“报告!五次袭击,我们共有一百零三位同志受伤,十四位同志牺牲了……”
“砰!!”便听得这男子的话音刚落弗托里亚克的脑袋随即炸出了一团血花!那半边脑袋如同烂西瓜一样的爆开!脑浆和破碎的头骨顿时喷了一地!“噗通~”一声翻倒下了马!
“敌袭!!”阿列克谢瞳孔猛的一缩,怒吼了一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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