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活该承受的!若是你受不了了,大可以离婚的,女儿你可以带走,或者留下来给我也可以。一家三口?我觉得很讽刺,我跟你没法过。”
严格鄙夷地瞪着单芷晴,他没办法接受她的所谓诚意。
单芷晴幽怨地望着严格,突地,她的情绪相当的激动,她摇着头很坚定地说:“严格,你休想跟我离婚。只要我不同意,哪怕是单芷欣那个践人回来了,你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要痛,那就大家一起痛吧。”
“筱筱不能没有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今天还问我了,爸爸去哪儿了,她好多天没看见你了,她已经很敏感的怀疑你是不是已经不爱她了。严格,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对得起女儿吗?错在我身上,可她是无辜的。”
单芷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击着严格的心,他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真的是活得不痛快,生不如死,这种折磨,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
单芷晴的话也正正的戳中了他的痛,芷欣是回来了,现在的她真的不想再接受他了。
他才是最失败的那个人!
严格涩涩地扯动着嘴角,他的唇边泛起了丝丝透心寒的苦楚。
他想哭,可是,眼眶里干干的没有泪水,唯有酸苦的滋味搅得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痛。
摇了摇头,在没有结果的争执中,严格选择了沉默。
他不再吭声,他果断闭上了眼睛。
“严格,对不起,我的语气重了点,我真的很爱你的,我也很在乎你。你别再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你先来吧,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会睡得舒服些的。”态度微微软了下来,单芷晴柔声劝道。
“我知道你厉害,我就连睡哪,妈也要管。我回房了,我耳边也不能宁静。单芷晴,我给你认输了,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了。”
严格的表情弥漫着化不开的痛苦,他依然闭着眼睛。
因为,他的脑海里可以随时随地地想着沈恬,他的芷欣。
“恬恬……恬恬……”
在想着沈恬的时候,严格才会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情不自禁,他低喃着沈恬的昵称。
恬恬?她是谁?
一下子,单芷晴瞪大了眼睛。
严格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吗?
果然,他有心事,他一直都藏着。
狡黠的媚眼涌上一丝阴郁的光芒,单芷晴牢牢记下了严格不经意间低喃的名字,她也很识趣地不打扰他了,任由他睡在沙发上。
*****
沈恬睡得很沉,即便是药水都挂完了,她都还没醒。
万幸的是,她已经退烧了,暂时没有大碍了。
但也不排除半夜再烧起来的。
医生给开了退烧药,叮嘱韩玮珀在沈恬发烧的时候再给她吃。
韩玮珀全部都记在心里了,他抱着熟睡的沈恬去开车回家。
韩玮珀*无眠,他足足守了沈恬一整夜。
时不时的都在摸她的额头,他那颗紧绷的心一直都提吊起来,直到天亮了,她也没再发烧了,他才安心下楼去。
韩贝贝睡得非常香甜,冷不防的,她的手机很不识趣地响起了一串急促又持久、又有耐心的铃声。
他玛的,哪个混蛋这么的不解风情,不知道现在是一大清早的吗?
白流锦也慵懒地躺着,他那双手也亲昵地搂着韩贝贝,本能的,他又摸向了她隆起的小腹。
其实,电话响第一遍的时候他也醒了,他在等韩贝贝自然醒,他想……
多情的桃花眼精光闪闪,他唇边勾起的弧度痞痞的。
性感的薄唇已经细碎地落在韩贝贝的颈窝了,他很卖力地制造热情的火苗。
白流锦那混蛋又开始不安分了,而且,她也很没出息的轻颤了。
情不自禁,闭着眼睛的韩贝贝嘤咛一声,随后,她没好气地把一直响个不停的恼人电话接了起来,劈头就冷哼。
“哪个混蛋找?拜托,人家还在睡觉的,嗯唔……”
她不自觉地发出的酥软声音,令白流锦下身一紧。
他更加放肆探索了,意在直逼韩贝贝缴械投降。
“妹,怎样煲粥?”韩玮珀愣愣地站在厨房里,而且,他是盯着那些米好一会儿了,也在心里想了一下,纠结来又纠结去了,才决定给韩贝贝打这通电话的。
“呀的,韩玮珀,瞧你这点出息!”很快的反应,韩贝贝脱口而出。
她的眼睛半眯了,趁着她讲电话,白流锦那混蛋……哎哟,她一直强忍着,压抑着,他偏偏就是不放过她。
他爱怎么*她就怎么的来。
“韩贝贝,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究竟懂不懂的,我现在急啊。”电话那端还在厨房不知所措的韩玮珀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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