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怒瞪着顾易年,水潋美眸闪烁着灿亮的火焰。
“看得出,你挺牙尖嘴俐的。”嘴角微弯,顾易年性感薄唇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
把她扔下楼,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六楼那么高,她要是摔下去了,不死也会变成残废。
“看得出,你的心地不是一般的好,要不要我给你颁一个好人奖呀?”白流苏讥讽地扬起一边的嘴角,狡黠的光芒在水眸里活泼地流转。
除了刚开始那一刹那挣扎外,现在的她安静又安分了。
“你有目的!”顾易年轻笑出声,他无视别人的异样目光,霸道又不失温柔地抱着白流苏搭电梯下楼。
涩涩地,白流苏扯了扯嘴角。
顾易年绝对是一只深沉的老狐狸,他那双眼睛太过于犀利了,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她。
“顾总,看在你和我儿子咱们都很熟的份上,你开个后门吧,明天下午的招标会就让朗逸参加呗。”白流苏的漂亮脸蛋洋溢着盈盈浅笑,精锐的眸深深望进顾易年那双深沉的眸底。
“你刚才说了,我们不熟。言出必行,柏年集团没有后门。”
“规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我刚才说了什么了呀?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如果我们不熟,那你也不会这么地抱着个陌生女人吧。对吗,顾总?”
薄薄的嘴唇蓦地往上一勾,顾易年唇边的笑意加深了,深不可测的眸微眯了起来。
“你说得头头是道,好像是这样子的。但是,柏年集团还是没有后门,你得从正门进去。”
呃——
白流苏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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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流苏的惊诧目光中,顾易年把她抱进了一家老字号的铁打馆。
“顾先生,你来了,请这边坐。”馆主很熟络地招呼顾易年,他简直就是他馆里的熟客似的。
“钱师傅,她的脚裸那里扭到了,你看看。”
“嗯!”
钱师傅察看了一下,并用手去摸了摸,又捏了捏,问白流苏,“是不是这里疼?”
白流苏疼得皱着眉点了点头。
得到白流苏的回应,冷不防的,钱师傅紧抓她的脚,突然的用力一扭……
“哒”的一声响起了,伴随着一阵杀猪般的痛叫声,蓦地,白流苏抓住顾易年的手,猛地咬了下去。
混蛋……痛死她了!
“好了,移位的节骨我已经帮你接好了,回去再擦点我自制的跌打酒就可以走路了。”
顾易年的眉头微蹙,俊逸出色的五官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撇了撇嘴说:“你属老虎吗?”
白流苏还维持着咬他手肘的动作,隔着深色西装,他的手仍然传来刺痛感。
可见,她咬得多狠,好像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要是我是老虎,我就咬死你。”恶狠狠地憋了眼顾易年,白流苏才松开牙齿。
虽然钱师傅扭的时候很痛,但现在她觉得没有那么疼了,很见疗效。
“呵呵……钱师傅,谢谢你。”
“不客气,你是顾先生的朋友就等于是我的朋友了。回去用这个药每天擦三次,两天后保证你能正常走路了。”
白流苏松开牙齿后,顾易年甩了甩手肘,幽深的眸一瞬一瞬地望着她。
傲然抬高下巴,白流苏一点也不想搭理顾易年,他现在帮她那是应该的,怎么说,她的脚两次扭伤都是因为他,而且,她不会感激他的。
拎起装着跌打药瓶子的小袋子,咻地,白流苏站了起来,她试着自己走出跌打馆。
冷不防的,她又被顾易年腾空抱起了。
“喂,你不用装好心了,我可以自己走的。”
顾易年只是对视了一眼白流苏,他没有吭声,径自把白流苏抱回自己的座驾,他的动作略显得霸道的温柔,他并没有弄疼她。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白流苏愣了几秒,顾易年已经靠过来了,体贴地为她系上了安全带,属于他的阳~刚气息喷洒在她的粉颈,惹得她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
“那个……你……送我回家吧。”白流苏有点结巴,她不自在地颤动着长长的眼睫,随口报了个地址。
黛眉蹙起,贝齿不自觉地咬着下唇,屏住呼吸,直到顾易年起身坐回去,她才会呼吸不稳地喘着气。
有那么一瞬间,车里的气氛变得冷凝。
白流苏呆然无语,望着车窗外飞掠过的景致。
“听帅帅说,他没有爸爸,你……是单亲妈妈吗?”蓦地,顾易年的低沉嗓音打破了车里的冷凝气氛,他的口吻充满探究的兴味。
下意识的,他也瞟了白流苏一眼,希冀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
“可以这么说吧,四年前,我离婚了。”话音落下,白流苏抿了抿唇瓣,她的语气有点轻描谈写。
再提起那段一厢情愿又心酸的婚姻,白流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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