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他头上,“去取一罐糖稀来,再寻一窝蚂蚁,要那种又大又黑的”指着最强硬的家伙“那糖稀把他身上仔仔细细的给我刷上一便,记的一个伤处也不要遗漏,拖出去放在蚁窝旁,今个儿就那他做道蚂蚁上树的好菜”,
“得令”闻言满面兴奋的军士,一拥而上把哪个骇的面色大变家伙摁倒,破口大骂中象死狗一样的拖出去如法炮制了。
然后剩下一个面无人色的家伙,他的表现就差的多了,当我我不过给他讲了韦小宝同志的“关于生切人棍的故事”,列举了水银剥皮法、铁板烧几种的详细过程尚未说完,就闻一股异味,这个家伙吓连屎尿都迸出来了,然后几度醒来,有几度听了昏死过去后,剩下事情就很简单了。不得不再次醒来之后,彻底崩溃的他,用他们的话说连老婆怎么偷人的事情都给问了出来。
而另一个家伙用了我的方法后,经过一个下午隐约不断的鬼叫狼叫的哀号,一脸异色好象吐了多次的吕希用,来向我报告那个家伙也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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