龊,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先生是讲过的。
一路上,她的心绪难以平复。在越国,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是上不起学的,那些王爷商贾家的贵女也就是学学女德而已。
叶大金不一样,他给叶婉瑜请的先生是京城庆丰书苑的尹之远,原是太傅,教过当今圣上的,不知为何惠帝登基之后,他反而不为官了。
叶婉瑜很庆幸以前先生日日对她的耳提面命,让她现在记忆超群,而父亲当年坚持让她一个女子学习经史子集、权谋策论,或许并非仅仅因为她的脸,除了炼金术,她暂且靠一肚子学问倒很够用,不算是个废材。
可她现在真是恨不得,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才好。
想到此,叶婉瑜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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