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尾馆之功,属于同一脉,以同门中人来种药,其所种出的药材,无疑会比其他的仙家更加适合自身,药毒也更少。
这点在渡劫破关时,十分关键。
但这些话,肖虎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肖离离说,他只是懊悔不已,未能让女儿早早了解这些阴邪之事。
肖离离的眼神茫然,其实她也还有话,没有对父亲说。
当她在被令白犬活生生的剖开了腹部,露出脏腑种药时,她曾哭着祈求过,哪怕对方取了她全身气血,充当炉鼎,沦为废人,她也认了。
只要令白犬事后能娶了她,她就心甘情愿,甚至是不娶也行,只要能收她做房小的,给个名分,她就认命,能活下来就行。
可谁知,令白犬的话轻飘飘,却冰冷至极:
“炉鼎、名分?可笑,你一介老奴之女。
某乃矢志求仙之士,岂能在你这破瓦身上污秽了自身,损我炼气几率。”
肖离离失神,恐惧的蜷缩着身子。
她从未想过,镇外会这般凶险,人心能这般的生硬似铁。
一个时辰后。
肖虎在房中,终于安抚好了自家女儿后,他的胸膛如有火在烧。
其人小心翼翼的关门,瘸着一条腿,但是杀气腾腾的朝着烧尾馆的深处扑去。
与此同时。
令白犬也是一脸晦气,阴沉无比的从镇外返回。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盘算许久、按捺多时,终于趁机而发的种药之举,才刚刚开始,就被黑虎馆的家伙派一群耗子给破坏了。
“鼠爷是么?某记住你了!”他心间怨恨。
另外一边。
牵连了此事的另外一人——方束,他已是躺在床榻上,神清气爽的睡过一觉。
趁着天色未亮,方束摸着黑,脚步雀跃的便出了独蛊馆。
他打算去看看自家新得的那三张黑票,究竟都存了哪些财货,可有好物件,能让他和二舅购宅置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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