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问:“老先生,有事吗?”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他双手插在衣兜里,微笑道:“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故人!”他向萧楠点了下头,转身走了。
想着他的眼神,萧楠总觉得怪异,故人?可他的眼里没有重见故人的喜悦,也没有认错人那瞬间的失落。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萧楠想不明白,那张脸,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有想不起来。
回过神来时,办公室里剩下她和靳墨两人了。
“两起案子,你怎么看?”
拿起陈丽红的照片,萧楠把整个场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闭着眼,不急不缓道:“夜色深沉,天下起了雨,他穿着雨衣,沿着楼梯走到了陈家门口,他没有选择撬锁,而是敲门,根据尸体的位置,应该是陈贵开的门,他见到来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杀了,陈丽红是后来才走出来的。”
“连杀了两个人,他有点慌张,站在客厅中央,不知所措。”萧楠睁开眼,“所以才有了那一片不规则的滴落状血迹,他那时候应该是在想该怎么布局。”
她看向他,眉头一蹙,继续道:“第一起案件时,我曾经试图想画心里侧写,可写完性别年龄的基本特征后,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了。”
在白板前,靳墨转动着戒指,看着第二起命案的现场情况,“如果我说两起命案相对比,第二起,他显得更沉稳、淡定,似乎他的某种心理在成长,你同意吗?”
“赞同,而且这种心理成长不是一瞬间形成的,他给我的感觉是一种质的飞跃。”萧楠拿起笔在A4纸上写道:1、男性,年龄在40岁左右。
1、身高在173以上。
3、性格内向、孤僻、没有什么朋友,不擅交流。
4、左撇子。
5、第二起命案勘查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看到最后一条,靳墨疑惑的看着萧楠,“他为什么要回到现场?”
“看笑话,看热闹。”萧楠解释道:“第二起命案处在城中村,附近除了环境复杂外,监控是一个缺口,他折回现场,纯粹是满足他的好胜心。”
说话间,萧楠的手机震动了下,是白重,点开对话框:楠,下班了吗?有兴趣一起吃宵夜吗?我在‘时光密码’。
“白总约我吃宵夜,你要不要一起?”
“要!”
想起靳墨吃醋的模样,萧楠的嘴角不觉微浮,回复道:唔,我还在局里,半个小时后就到。
这一句话还未发送出去,她就看到白重又发了一条:如果靳公子不介意,可以一起,我给他们准备了生煎包和小馄饨。
两样美食的诱惑难以抵挡,她立刻点下发送。谁知靳墨突然冒出一句话:“正好,我也有事想问他!”
“你又来?!”
“萧医生,我这也是为他好,事情问清楚了,他也能早点摆脱嫌疑,不是吗?”靳墨把资料收进档案袋里,锁在抽屉,微笑的牵过萧楠的手,按下电源开关,边锁门边说:“你别这样看着我,公是公,私是私,一码归一码,我有分寸了。”
窝在副驾驶座,萧楠望着街道一侧闪烁的灯光,心不在焉,恍惚间,她听到靳墨在给法院里的什么领导打电话,好像是说调看旧档案的事。
她用指尖敲打着车窗,“我一直想不明白当年明明有四个人犯案,可到最后却只有唐平一人获罪,现在想想是原来是有人出卖了他。”她看向靳墨,不解道:“不过,他出狱才一个月,又是怎么知道当年的真相,怎么知道谁出卖了他?”
“或许背后有高人指点了!”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语,萧楠并未吱声,继续望着外头,指尖在玻璃上来回画着。
时光密码。
三人围坐在圆桌旁,侍应生摆好餐具和酒杯后,食物也陆续端上来了。
“后天早上九点半,我到宿舍楼下等你。”白重把一叠生煎包推到萧楠跟前,“花和水果,你选一样。”
萧楠‘唔’了声,举着筷子,想了想说:“我买水果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忽略了靳墨的存在,只见他端着酒杯,干咳了声,问:“白总,有件事,我想和你确认一下。”
“请说。”白重打量着靳墨,微笑道。
萧楠心知他想问什么,神色变得凝重,放下筷子,斜靠着椅子,视线在两个男人间徘徊。
“昨晚,十点到凌晨一点,你在哪儿?”靳墨直截了当的问道。
抿了口红酒,白重盯视着靳墨,长腿交叠,身子往扶手边一靠,眉头微蹙,说:“靳公子,我怎么有一种被审问的感觉?”
“事关旧案,例行公事,白总,请你如实回答。”
萧楠见白重看向自己,眼神里带着询问,她无奈一笑。
“旧案?”摇晃着红酒杯,白重似乎明白了,闷声道:“我昨晚从九点半开始就和国外的生意合作人开摄像会议,因为有时差,我们一直到12点多,具体时间,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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