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部,而且还是去尖山乡当公安员。
一夜之间,张家就成了万众瞩目所在,连张忠昌在单位上班都有不少人来询问情况,单单是解释都让张忠昌口干舌燥。
至于说招聘干部和正式干部之间的差异,厂里人并不清楚,干部两个字就足以让人动容了。
周玉桃只觉得二姐今天似乎特别的兴奋,就算是躺在床上时都忍不住要哼着苏芮的《跟着感觉走》。
那轻快愉悦劲儿,用刀片都能从她脸上刮下一层来。
“二姐,你今天怎么了?”正准备出去练舞的周玉桃实在没忍住,“心情这么好?”
“没怎么,就是想到高兴的事情了。”周玉梨瞥了一眼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妹,抿了抿嘴。
这丫头一直在探自己的口风,也幸亏自己口稳,这段时间也躲着人,不然还真要被这丫头给觉察出什么来,铁定要出卖给爸妈。
周玉桃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姐,你肯定有啥不对劲儿,总不会无缘无故就这么高兴,想到什么好事儿了?”
“哦,尤栩找对象了,我替她高兴。”周玉梨随口道。
“她找对象你这么高兴?”周玉桃根本不相信,怕是二姐自己找对象了还差不多。
她一直怀疑二姐和张建川有什么瓜葛,外边也有风传,但是她一直没有拿住实打实的把柄。
而大哥也在153厂替二姐介绍了对象,但是二姐却连面都不肯去,和爸妈也是闹得不可开交。
只说现在不想处对象,要等到进厂之后再说,弄得爸妈也没办法。
“是不是和张建川有关?!”周玉桃眼睛一转,突然袭击。
周玉梨一惊,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不是,别瞎说,你知道啥,和他有啥关系?”
周玉桃也没想到一诈就从姐姐嘴里诈出来了消息,立即上前按住正欲起身的姐姐,猛地一个翻身,骑在周玉梨身上。
双手压住自家姐姐的肩头,周玉桃恶狠狠地俯视着有些不敢和自己对视的姐姐,目光灼灼,就像拿住了陷阱里小鹿的大灰狼。
“我早就怀疑你和张建川有问题,上一次我就看见是他送你回来的,可你却说我看错了,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和张建川在处对象?”
“死丫头,起来!”被妹妹压在身下,周玉梨挣扎着,却哪里是成天练舞的周玉桃对手:“没有的事儿,你少在那里乱栽诬,我怎么会和张建川处对象?我会看得上他?”
“哼,还不承认,刚才就说漏嘴了,也好,我去张家问一问张建川的事儿,铁定就知道是不是有啥了,你给我等着!”
周玉桃很相信自己的预感,而且看姐姐那副目光躲闪面颊殷红的样子,岂会没有瓜葛?
立即装出一副要下床去张家的样子,立马就把周玉梨吓住了。
“别,别去乱问,你要去问谁?”周玉梨有些慌了,“玉桃,你别去挑事儿,……”
“那你要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和张建川处对象,多久了?”周玉桃看出姐姐的心虚,步步紧逼:“爸妈知道不?”
被妹妹逼得紧,而且周玉桃骑在她身上,也压得她有点儿喘不过气来,这丫头个子越长越高,已经超过了自己小半头,体重也是渐长。
周玉梨气喘吁吁地推搡着对方修长健美的双腿道:“你管我!”
“好哇,果然是被张建川这个家伙给下手了。”
周玉桃一下子就听出味道来了,更是不肯放松。
“多久了?我上次碰见都是九月底吧,你们起码都有半年以上了,张建川这个家伙在我们家里人面前倒是装得挺好,没想到背地里却做出这种事情来,……”
“什么这种事情来,就算我和他处对象,那也是自由恋爱,我都二十二了,有什么不可以?”周玉梨反驳:“爸妈同意不同意又怎么,又不是他们谈恋爱,我愿意!”
“张建川一个半边户,又没正式工作,饭都吃不起,姐,你找他图啥?”周玉桃假作气哼哼地道:“那家伙能说会道,你可别被骗了?!”
“呸!你少在那里乱说,建川已经是干部了,现在去了尖山乡当公安员,要不了两年就能调回东坝,甚至调到县里去,……”
周玉梨实在忍不住要炫耀一番:“现在厂里都传遍了,屠叔回来说的,都证实了。”
“哦?”周玉桃吃了一惊,“真的?他当干部了,怎么可能?”
“哼,你不信去问问就知道了,但别去他家里问,免得人家以为你是去质疑的。”
周玉梨还真怕自己这个妹妹愣头愣脑跑去张家询问质疑,闹得两家不愉快。
听得姐姐这么一说,周玉桃知道多半是真的了。
她一直不太看得上自己姐姐。
觉得姐姐读书不行,考试成绩每次都是全班垫底,家里四个兄弟姊妹,她在学校里成绩是最差的。
连爸妈都说她除了样貌,一无所长,而且头脑简单,最容易上当受骗,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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