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介绍嘛,主要是人家来头不小,是省医院内科的,我担心她是盯上了老板的产业,毕竟她家里很有实力。凭什么会看上我呢?图我岁数大,图我头上脸上缝过针?还是说图我离过婚还有个马上成年的小孩?”
关长生清醒得很,“我虽说靠着老板赚了点钱,可一年这个数,也就人家出国买几个包包的。我又不是个呆逼,吃饭的时候,人家一个包二十多万。这种人,能看上我这么一个离婚有小孩而且长得也不英俊的老男人?肯定是看上了我的位子,还有位子所在的公司啊。”
“你也不用担心江宁还有人能够黑到我的钱,感觉差不多,跟她领证又有何妨。让别人赔了夫人又折兵,没什么不好的。有人图谋公司,你难道不知道反过来图谋别人的家产吗?”
“老板果然雄才大略、英明神武,我还是思想境界太低了,老板放心,下次我会趁机上手,人也要,家产也要。”
“这就对了嘛,在省人医的内科,那也是个岁数不小的了。算她老子五六十岁,爷爷那一辈大概八十九十岁左右,熬死了坐镇的老祖宗,整死她家里老的,最后谁说了算,不就是看实力?”
面带微笑的张大安接着道,“有我的支持,你还能成为赘婿不成?当然是当家做主的正牌大姑爷。到时候鸠占鹊巢,让他们的门生故吏当我们的门路不就行了?”
“老板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把握住机会,到时候我先搞死老的,再把要退不退的送进去踩缝纫机,也算是给江宁市老的少的提提神。”
“不会对老板产生什么风险吧?”
“怕什么?别人敢图谋我们,这与虎谋皮的事情都做了,被老虎一口吃掉,谁能跳出来叽叽歪歪?有理走遍天下的,放宽心。”
张大安拍了拍关长生的肩膀,很是无所谓地继续说道,“再说了,了不起重伤,要死哪儿那么容易。对不对?”
“老板英明。”
“以后拍马屁讲点技术啊老关,你这样让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对了,要不要叫上露露一起吃个晚饭?”
“老板,这就算了吧。我跟施组长的父母只是普通工友关系,不算亲朋也不算好友。”
“行吧,那我跟露露说一声,本来也是她跟我讲,要是你来呢,就要请你吃饭。”
“好意心领了,还请老板转告一下施组长,保重身体就行。”
终究没有留下来吃个饭,关长生仿佛从来不认识施叶露一样,反正从来没有说过来看两眼,只不过施叶露家里倒是被照顾得挺好。
施叶露的父亲膀胱癌手术很成功,到今年也没死,已经能够在马路边上跟人对喷了,可见恢复得不错;她母亲叶美芬捧上了“铁饭碗”,如今在城东区的一个街道办接接电话,暂时还没人知道她卖女儿卖得很成功。
因为城东区的那个街道办,都以为叶美芬是“张安健康”副总关长生的姘头……
这流言蜚语传得也是稀奇古怪。
是夜,保姆组组长换上了宽松的睡衣,然后一脸兴奋地高举检查报告给张大安看:“老板,你看你看……”
“看什么?哦哟,不错啊,终于怀上了啊。”
张大安摸了摸施叶露的小肚子,“怎么想到去检查的?”
“今天没来月经啊,所以我就听婶娘的,跑去矿大附属医院做了个检查,一查果然怀上了!哈哈,这下我不用愁了,我真是太棒了!mua~谢谢老板!”
兴奋劲始终没有散去的施叶露,踩着拖鞋往外边走边说,“我去喊豆豆过来,不对,我先去问问看小雪。”
不等张大安说话,她已经撒丫子跑了。
重新拿起检查报告看了看,张大安也是有些不可思议,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出,但真到了这么一天,也是觉得有点儿心情复杂。
也不知道会不会成为自己的软肋。
心里模拟了一下之后,张大安顿时死了心,很好,自己对于后代竟然没有任何期待,可见不会成为软肋。
真是个失败的重生啊,把良心都给重生没了。
这下一代的教育,看来自己是把握不住了,由得施叶露她们折腾去吧。
而在超豪华“保姆间”中,施叶露骑在王豆雁的腰上,双手一手一个“菠萝蜜”,一边捏一边转头对杨雪花说道:“小雪,老板说了,让你只穿一件睡衣过去陪他。”
“啊?”
杨雪花吓了一跳,躺身下的王豆雁一脸狐疑,正要开口问问怎么个事儿,痛得她叫唤了一声。
“哎呀,露露你干什么,很痛啊。”
“小浪蹄子,我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看姑奶奶我发了,也春心荡漾了吧。”
“呸!露露你真不要脸!”
“嘿嘿……”
施组长欺压下属员工罪大恶极,同时继续一本正经地对另外一张床上的杨雪花说道,“小雪赶紧去,不然一会儿老板就生气了。”
“噢,我……那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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