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一声“张爷”,张大安就请他们吃烧烤垫垫肚子。
再开了几瓶玻璃瓶灌装的可口可乐。
天气这么凉,喝常温可乐相当精神!
“张爷,我们妫川县,是真的很需要像您这样的慈善家。您如果不来京城,我们去找您,是我们唐突,是我们冒昧。可是您来了京城,甭管怎么着吧,我们要是不过来开口向您求个情,这就是我们自个儿不对……”
客气话还一套一套的,不过,没毛病。
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家乡。
但是妫川县虽小,拢共也就三十来万人,可正如张大安说的,那不一样。
那么或许有异想天开之辈,肯定想着只要让这些人成为自己的阶级兄弟,大事何愁不成?!
可以,这很有种!
想?想也不行!
谁是我们的郊区?谁是我们的郊县?
这是当爷的首要问题。
我不吃饱,吃撑,吃吐,吃剩,能随随便便从手指缝儿漏东西出去吗?
爷们儿要脸!
学院路以后没有学院,但不妨碍串儿可以撸。
烤个大腰子先补补,本地还有烤心管儿非常好吃,张大安嚼得嘎吱嘎吱,跟着一起过来京城开开眼的“菠萝仔”暂时还没有喝上豆汁儿,他的两碗豆汁儿,已经跟老头子约定好了的。
“你们也不是雏儿,妫川县是你们老家不假,但你们应该很清楚,就算我拿了钱,捐出来,它就能到乡里头吗?”
“张爷,这几年我们妫川县,那真是一直在倒霉,钱没挣上,债务倒是背了不少。您神通广大,我们也不是说要谋求进步什么的,您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们。您的叔叔,张正东同志,他在丰邑县的工作,能够做得这么有声有色,这……”
“这里头都是我叔叔一个人的努力,是他付出了汗水,浇灌在丰邑县的土地上,汇聚成了大沙河。”
“是,张爷说的是……”
“我说句难听的,你们也别听了生气。”
吃了一口大腰子,上面的辣椒面带着一点焦香,好似糊辣椒但又不是,孜然混在其中的复合香味,这就是烧烤的魅力。
主要是这次来京城,带上了小保姆,原本是要带施叶露的,结果她“大姨妈”来了,没办法,就捎上了王豆雁。
本来也没打算带王豆雁的,是“小西施”哀求着让老板注意日常穿衣、一日三餐,有王豆雁伺候着,她也放心。
跟她听说京城遍地都是会伺候人的极品人精……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这光景王豆雁就坐张大安的旁边,全程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帮忙把烤串摆正在张大安面前,并且手持丝巾,但有嘴角油渍,就立即伸手擦拭。
绝不妨碍张大安的进食活动,全程相当的丝滑。
她就像是没有看到几个年轻人冲张大安喊那么一声“张爷”,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张爷,您想说什么?我们都听着。”
“妫川县距离京城的城区,多远?”
“六七十,七八十公里?”
“你们能给出这个答案,说明心里没有一点逼数。”
“啊?”
“妫川县明明距离京城三万九千八百八十公里,你说六十公里,七十公里,太贴金啦。”
“三、三万九千八百八十公里?”
有个年轻人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毕竟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平日里的工作不教这个。
偶尔下乡去助教,学地理知识,那也没说是这个数啊,这都快赶上地球的赤道周长了。
得亏有个家伙见多识广,涨红了脸小声对同事说道:“地球两极周长是三万九千九百四十公里。”
“……”
“……”
“……”
几个年轻人全都反应过来之后,也都涨红了脸。
平时在网上看张大安跟人对喷,只是觉得这个“三连状元”嘴巴贱、为人损,但也没啥感觉,看个热闹而已。
这次亲身体验了一下之后,才知道感受非常的糟糕。
太损了!
合着我们妫川县去京城,是得往北走,然后绕地球一圈,从南郊进京?
连本来冷若冰霜的王豆雁,回过味儿来之后,也是涨红了脸,忍着笑在那里微微颤抖。
“你笑什么?”
“老、老板,对不起……”
“你一个女仆,怎么可以在这几位妫川县出来的青年才俊面前面露讥讽?”
“……”
“……”
“……”
“……”
王豆雁被吓得红脸变白脸,就是没看到妫川县的“青年才俊”们,脸皮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对于张大安的尖酸刻薄,他们也算是领教了。
不过要说现在就拍案而起,为了自尊而愤然离席……想啥呢。
要是跟在京城的张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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