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53 组织需要一个普通人(3 / 4)  重生的我没有梦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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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安希望小学”的做法,是将“代课老师”的职能拆分出来。

    原先的“代课老师”,他们既是学校教育的任课老师,也是农村儿童的在校保姆,文化课之外的陪玩,孩子饿肚子时的临时食堂,间或帮忙缝缝补补的裁缝,农忙时期田里看孩子的大头目……

    “代课老师”不仅仅是老师,这同样是需要清晰认识到的。

    只不过“张安希望小学”将它原原本本地展现出来,让“代课老师”向生活老师、农村生活技能老师等等转型,既提供了就业岗位,又照顾到了本村同乡适龄儿童们的心理。

    这一步迈出来了,才有了适龄儿童的父母们,初步且朴素的信任,学校的气派只是加分项。

    人心这种东西,什么时候是血肉,什么时候是钢铁,终究还是看“将心比心”四个字。

    张正东因为脑子没带,大概颅内全是狗肉汤,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真的没有任何个人私心,连杂念都没有。

    丰邑县陈庄镇那六万多男女老少,跟家里的土狗怎么个关系,跟张正东在一定程度,也是同样的相处模式。

    唯一区别就是土狗吃屎,张正东不吃。

    最后就是“农民工”就业务工问题,超级小学项目本身,就带来了短期内的直接就业,尽管只是局限在土木建筑类,可对“农民工”群体来说,干活儿苦那不算什么,苦了没钱,那才是真的苦。

    张正东牛逼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不仅仅是让自家侄儿的事业在推进,为了保障这份事业的稳定推进,在丰邑县这个一亩三分地上,人生地不熟的,跟本乡本土的兄弟单位同志们硬刚了大半年。

    以至于最后演变成“一万七对八百,优势在我”,市里的老牌建筑公司,专门吃学校设施建设的专业团队,居然一夕之间就崩了。

    张叔叔虽不至于狗叫什么“彭城地方,自古以来……”,但因为跟群众打得火热,群众之间也打得火热,以及群众打别的也很火热,便建立了信任基础。

    与其说是“徙木立信”,倒不如说是现代版“投名状”,毕竟张叔叔来的时候,人们都是喊他“张干部”,喊“张主任”的都少。

    最后发展成有人喊“张爸爸”,那都是铺垫了大半年。

    去到东汉末年,哪儿有什么张角啊?

    俺们“黄巾”只认“正东公”。

    三个重要的影响力,串联起来,才有了最后的闭环。

    也就是当张正东要组织劳动力的时候,会有当年“挑河工”的组织密度以及号召力;张正东说要遵守规章制度,要学习培养合格的职业技能时,在“张安希望小学”为中心向外辐射几十里地的范围内,农民们的学习积极性是空前高涨的。

    张正东说不是纯粹卖苦力,能学到东西,农民们相信;张正东说学技术要交钱,书本费也要交钱,但可以先不交,等拿了工资从工资里扣,农民们还是相信;那么在这个基础上,张正东说在外地的工地也能上工赚钱,农民们自然还是相信的。

    到了这个阶段,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从组织角度来看,张正东代表的就不再是个人,也不仅仅是某个单位,他还是干部群体的代表。

    “张正东同志”这个符号,就是“优秀同志”的直接代号,甚至是一定程度上的具象。

    这是丰邑县的县太爷,做五年十年都学不来要不来求不来的东西。

    过上很多年,很多很多年,当地如果有人又一次讨论,什么是优秀干部,什么是好干部啊?

    那回答是一个非常具体非常实在的人,且是一个普通人,绝不可能是圣人。

    他既有好的一面,也有滑稽的一面;他既有这样那样的优点,也有那样这样的缺点;他可以喜欢吃牛肉,当然也可以喜欢吃狗肉……

    只有一个普通人,才是一个具体的实在的人,才能完成一项在组织看来极为艰巨艰难的工作。

    而这一切,毫无疑问超出了张大安的筹谋。

    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个“天”,并非是永远抽象的,虚无的,很多时候十分的具体,无非是一个个具体的人,集合在了一起,就成了“天”。

    所以当司马聪跟张教练稍微聊了一下之后,张教练就彻底惊呆了。

    “不是,这算什么?反向‘上山下乡’?下山进城?”

    “也不是不能这么说,反正现在是需要一个模范标兵出来的。张主任呢,做事没有什么私心,经得起组织反复考察。也不瞒你张总,其实我听说还有人去了沙洲,去找原东圩港中学的教职工做调查。”

    “卧槽……”

    “张总不用担心,听说是非常满意,非常非常满意,认为张主任就是太实在,在东圩港中学浪费了太多时间。”

    “……”

    放你妈的屁,合着在东圩港中学这种乡下破中学的经历,还成加分了喽?

    “我来的时候,还在开会聊呢。你看啊,张主任当初当校长的时候,发挥主观能动性,合办芦苇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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