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钧行听明白了,他是想买房或者拿着笔买房的钱,给老婆当过节的礼物。
“你们结婚时候没买吗?”
“只买了小的,当时没想那么多,而且也留了一笔买房钱,后来不是投给你了吗?”
“那你不还是想撤股吗?”
高庭无语,他当然不想撤股,但是眼下裴钧行一点破潘潘在备孕的事情,他忽然就觉得自己从前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刚领证的时候,他确实挺想要孩子的,一部分是自己的意愿,一部分是家里也着急。
他认为如果有了孩子,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
可真的进入到丈夫和父亲的角色里,他发现自己准备的远远不够,还真有种寒冬将近,但是过冬的窝还没做好的紧迫感。
“老裴,”高庭少见地严肃起来,“像你说的,既然备孕,总要有准备。”
裴钧行却看着他古怪地笑起来,对他说:“你当你这么牛逼,说有就有了?有这功夫回去把合同过了吧。”
高庭被他打个猝不及防,等裴钧行走出会议室他才反应过来呢,他这是还记着昨天晚上的不痛快,冷不丁就直接给了他一个暴击!
高庭吃瘪了,心里不痛快,一直坐在会议室没出去。
他这会正烦恼呢,过节的事情还没想明白,又开始愁孩子的事情——有了孩子他担心自己准备不充分,可要是没孩子,他又不甘心真被裴钧行说中了。
一时间,心里从来没这么乱过。
眼下这情况,他想找个人商量商量,想了一遍,裴钧行最合适,但昨天自己把他给得罪了,而且裴钧行和他半斤八两,确实是没钱。
再想到盛丰和周云飞,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高庭想来想去,还是给岑纺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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