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所为?”谢沉云侧目低眼,谢慎历来惧怕他这哥哥,一通老实交代。
“他们、母亲都是这样说的。”
谢沉云忽问:“那大嫂认吗?”
慕徊灵与他一唱一和:“八月廿四,我一路出城南下,何故绞杀无辜,这盆污水,徊灵只怕是接不下了。”
谢沉云手边的茶盏不慎跌落,碎裂有声,谢夫人一骇,“阿瑄这是何意?”
“一时失手,夫人勿怪。”谢沉云道,“阿兄曾审案无数,这凶手的查证可问过阿兄的意见了?”
慕徊灵出神,谢无疾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去?
这谢家做得了主的人半数南下,权利倾斜,直接让她倒了霉。
“那几日阿珏病重,衔音院并无消息,只怕是被这慕氏女气极了。”谢夫人镇静答道。
撒谎。
谢沉云并不直接揭穿,而是说:“阿兄与我已然回府,给大嫂定罪一事,需再细查。”
谢夫人起身:“这是北镇抚司来定的案。”
“北镇抚司的哪位定的罪责?”
谢夫人有了点底气,告诉他:“是镇抚使亲自查的。”
仇陌,究竟意欲何为?
慕徊灵暗自冷笑:与那厮初见时,他便处处针对,也不知是何时得罪了那尊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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