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捂着下半身,倒地不起,他身下全是血,很多血……”
慕徊灵撑着桌子站起,伸了个懒腰,走到清欢面前擦干净她的眼泪,满目疼惜:“吓着你了吧?”
如果忽略她嘴角微微讥诮的弧度。
清欢仿若未察,抬袖胡乱地抹着脸,哭诉不止:“我……后面,我给官二公子穿上了衣裳,我没办法、没有衣裳,所以……我想着人死为大,他死就那么死了,太丢脸面了,才给他套上了女人的衣裳,然后跑了,我记得的就是这样……”
许是太过张惶,她说起话来囫囵不清、颠三倒四。
慕徊灵此刻却骤然反水,“清欢姑娘,我有一问,彼时院中无人,你要如何证明当真出现了一男一女,将官臻拖进屋子,而你又在关键的时刻昏睡不醒;并且你为何不是直接逃跑,反而要多此一举,为官臻穿上妇人衣裙。”
“这难道,不像是一场刻意为之的羞辱吗?”
宫刑、女装,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对一个男人进行的侮辱。
她本可以直言自己逃跑,却要强调自己为了保全官臻的体面而为他穿上衣裳,反像是刻意证明,自己不恨官臻,自己心中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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