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地吼。
慕徊灵又凄婉地阐述起,蓝桉得了癫疾是如何如何可怜,二人相依为命有多么不容易。
男人最烦女人唠叨,他们可没心思去听慕徊灵讲那些灾难史。
“得了得了,拿去吃。”
少女笑逐颜开:“谢了啊。”
能白吃白喝,绝不掏一文钱。
慕徊灵自幼混迹市井江湖,对这类人早已见怪不怪,否则也不会第一时间就赶去码头查看。
他们丧良心,她也不讲理,赖着他们就是。
吃饱喝足后,慕徊灵枕着蓝桉的肩膀小憩了两刻钟,蓝桉个子比她略矮一点,这一觉她睡得脖子都快断了。
迷迷糊糊被疼醒时,一名壮汉扯着她要出船。
二人先后走到船头,前面正停着一艘华丽的画舫,一看就知那船上的人非富即贵。
“上去!”
慕徊灵牵着蓝桉的手,温热的掌心聊以宽慰,从小船到画舫,那一块跳板走上去摇摇晃晃的,着实有点子心惊。
她不怕刀不怕剑,就是从前溺水后怎么都习不会凫水,到现在都怕。
甫一落足,便有衣着妖艳、胭脂水粉味扑鼻的女人前来拉她,团扇在面前一搭一搭的,说着什么,“姑娘长得真美!”
慕徊灵不免失望,装饰得这样风雅,却也只是个高级的瓦子。
那些个人贩子在此交了差,画舫上的娘子扯着二人进入楼阁中,对着慕徊灵连连咂舌。
慕徊灵好奇道:“这位娘子,冒昧一问,画舫是要开到何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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