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在这个世俗之中更加理所应当的在一起。”
“而也是在这一天,男孩知道,自己是先皇和太子妃的结合,一个恶心而又肮脏的存在。”
“他开始不学无术,可先皇依旧力挺他为太子,直到他暴病,遗诏中也要求男孩必须登基为帝。”
“男孩有一个皇叔,他自小不比太子,可也算得上明正温和,也是朝中大臣力挺的一个皇子之一,所以在男孩登基为帝后,他就借着这个机会趁机把控住了朝政。”
一个年幼的小皇帝,一个尚有声望的先皇之子,孰轻孰重,自是一眼可分辨出来的。
乐正璟淮窝在她的颈窝,轻哑的嗓音继续说道:“可这小孩对帝位并不在乎,他甚至有想过,将这帝位拱手相让,只求他的皇叔能放他离开。”
“可他的皇叔却会让人每日都在熟热的饭菜中放他过敏的花生,所以他开始害怕吃熟食。
如果他的文学和骑射开始有了亮眼,他就会得到越来越多的功课和责骂,他只能资质平平,甚至昏庸暴戾。”
“他想要离开…可他忘记了,这深宫之中自来就是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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