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六十四章 赵俣的女婿(2 / 3)  我和五个大美妞穿越到北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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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布、填足火药的炸药包,引线已提前点燃,火星顺着布绳缓缓蔓延。

    “放!”

    随着各阵指挥官的手势落下,投石车长臂猛地回弹,炸药包带着尖啸飞向空中,划过弧线,径直砸向礼成城的东、南、西三面城墙与城头。

    有的炸药包砸在城头女儿墙处,女儿墙被直接炸塌数米,不少高丽守军连人带器械被抛向空中,落地时已没了声息,身上不见伤口,唯有口鼻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夯土。

    有的炸药包砸中城墙根的羊马墙——羊马墙本就只有一米高,炸药包落地后,气浪直接将矮墙炸得粉碎,尖刺与石块四处迸射。躲在羊马墙后准备投掷滚木的高丽守军,被震波推着撞向城墙,胸腔凹陷,七孔流血而亡。

    更有一枚炸药包落在城头的瞭望孔旁,爆炸瞬间将瞭望孔炸成大洞,孔内的守军被冲击波挤压,身体软软地滑出洞口,落地时已无生命迹象。

    短短半柱香时间,宋军的炸药包雨接连爆炸,礼成城的三面城墙与城头已是一片狼藉:女墙塌了大半,羊马墙化为碎石,瓮城门被炸得只剩残垣,城头上的守军死伤惨重,幸存者蜷缩在城墙死角,望着阵前不断装填炸药包的宋军投石车,眼中只剩绝望。

    那些被震死的守军,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城头与城下,身上不见任何伤口,唯有凝固的鲜血证明着炸药包冲击波的恐怖威力。

    与此同时,高丽民夫在高丽籍将士的逼迫下,推着填河土囊冲向护城河。

    城头上的高丽守军尽管被炸得七荤八素,被黑火药散发出来的浓烟呛得咳嗽,但他们仍旧挣扎着向下投掷滚木雷石,土囊被砸塌数堆,民夫惨叫着坠入河中。

    见此,刘锜命令宋军的神臂弓手和李琳铳手在盾牌兵的保护下,冲到护城河边,向着城上射击。

    箭雨弹丸密集射向城头,压得高丽守军不敢轻易冒头。

    借着这个机会,高丽民夫继续填充护城河。

    也就两个多时辰,高丽民夫就在护城河上填出来了十数条可供宋军人马冲过护城河的土道。

    刘锜没有分散使用这十门李琳炮,而是将它们集中起来,炮口对准南城垣。

    这里是刘锜选定的突破口,墙体虽经夯土加固,却远抵不住重炮轰击。

    李琳炮的优势在于高膛压、远射程、大弹重,其发射的实心炮弹依靠巨大的动能冲击,对传统夯土、砖石城墙具备显著的破坏力。

    面对高丽礼成城这类夯土为主、石基较薄的城墙,李琳炮,尤其是这种大海船上使用的中型李琳炮,甚至是重型李琳炮,在二百到三百步的有效射程内,连续轰击同一位置,可逐步砸塌夯土、扩大缺口,最终形成可供士兵冲锋的突破口。

    当然,若是面对历史上明清后期砖石包砌、墙基深厚的重城(如北京城墙,墙基厚十八米、墙体外侧包砖、内侧夯土),李琳炮的单次轰击仅能砸坏表层砖石,需长时间集中火力轰击同一靶点,才可能轰开城墙,而非一击即碎。

    简而言之,对中小型传统城池的夯土、薄砖石城墙,李琳炮具备明确的轰碎能力;对大型重城的厚墙,其作用更多是轰开缺口而非整体摧毁。

    只见,大宋的炮手熟练地填装火药、推入碗口粗的实心炮弹,火绳被点燃的瞬间,火星顺着引信急速蔓延。

    下一刻,震耳欲聋的炮声席卷天地。十枚炮弹带着硝烟与呼啸,同时砸向城墙,夯土墙体如被巨锤重击,表层土石瞬间飞溅,墙体直接凹陷出十个深半米的大坑;

    第二轮炮击接踵而至,炮弹精准砸在同一位置,裂缝顺着凹陷处蛛网般蔓延,城头上的高丽守军被震得站立不稳,滚木雷石脱手坠落;

    等到第三轮炮击落下时,一声巨响轰然炸开,南城垣中段约十米长的城墙彻底垮塌,夯土与碎石如潮水般倾泻而下,烟尘直冲天际,连数里之外的宋军营帐都能感受到地面的震颤。城墙上的高丽守兵来不及惊呼,便随着垮塌的墙体坠入城外的开阔地,幸存的士兵望着缺口处弥漫的烟尘,脸上只剩惊恐。

    城墙垮塌的烟尘尚未散尽,宋军阵中已响起冲锋的号角。

    早已准备多时的郑忠宋部宋军,也就是高丽籍宋军,在郑忠宋的率领下,冲过护城河,踩着碎石冲向缺口,全然不顾城头零星射来的箭矢。

    哪怕有人中箭,仍旧咬着牙继续向前;有人被碎石绊倒,爬起来踉跄着跟上队伍。

    这个时代,对于穷苦人来说,翻身实在是太难了,不拼命几乎就不可能,而对于高丽奴婢来说,这个难度更大。

    像郑忠宋等当过人,尤其是当过人上人的高丽奴婢,就更珍惜这难得的改变命运的机会。

    而且,他们不仅希望自己改变命运,也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以及原来跟他们一样悲惨的高丽奴婢改变命运。

    所以,到了高丽以后,高丽籍宋军将士的士气极为高涨,他们主动请缨,他们始终冲杀在第一线,他们勇往直前、悍不畏死。

    城头上的高丽守军虽想投掷滚木,却被后面的宋军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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