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五十七章 选秀风波(2 / 3)  我和五个大美妞穿越到北宋首页

护眼 关灯     字体:

上一页目录 纯阅读 下一页

者交织的结果。他们没有复杂的功利目的,更多是出于青少年阶段特有的、纯粹的心理需求,因此完全符合这一年龄段的行为逻辑,属于正常表现。

    但话又说回来,别看这些秀女实际上跟这些皇子年纪差不多大,但她们中的大多数,都将成为赵俣的妃嫔,也就是他们的“母亲”。

    如果真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件事就彻底越过了伦理的边界——少年们懵懂的探索欲,撞上了皇权定义下的“辈分秩序”,瞬间从青春期的正常好奇,变成了对皇室伦理的无意识冒犯。

    那些与他们同龄的少女,一旦被纳入后宫,“皇子”与“庶母”的身份就被皇权牢牢定死,哪怕年龄差距微小,辈分的鸿沟也无法忽视。

    一众皇子或许不懂这层沉重的关系,只凭着本能观察异性,但从伦理框架里看,这种“偷看”的对象,早已被皇权赋予了不可逾越的身份属性,让原本纯粹的青春期行为,蒙上了一层皇权制度下伦理错位的尴尬与错误。

    所以,得知此事了之后,太学的一众官员,感觉事情有些棘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此事,他们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处理此事。

    有主张惩罚之人,声色俱厉:“此非小节!诸皇子乃天家储贰,当谨守纲常。太学钟楼非嬉游之所,选秀盛典岂容窥伺?今以千里镜私观秀女,纵其年少,然所窥者或为未来庶母、或为宗妇,此乃乱常之萌!若不稍加惩戒,恐他日愈发僭越,何以正皇室威仪、示天下礼法?当奏请陛下,罚其闭门思过三月,习《礼记》百遍,以明尊卑之序!”

    有主张宽大处理之人,说:“诸皇子年方总角,正是情窦初开、童心未泯之时。彼等不知选秀背后伦理纠葛,只念观人之趣,又贪违禁之险,纯然是少年顽劣,非有悖逆之心。昔年汉昭帝为太子时,亦曾与宫人戏逐,武帝未尝深责。今若小题大做,反伤皇子天性,且恐陛下念及父子情分,未必准奏。不若遣太傅私下训诫,令其知晓此事不妥即可,何必兴师动众?”

    还有和稀泥的人,缓缓道:“惩之过严,恐失皇子向学之心;宥之过宽,又恐废弛礼法。依某之见,可分两步:其一,令诸皇子之师入府,暗喻此事已为太学所知,晓以‘辈分有别、盛典当敬’之理,促其自省;其二,太学暂不具折上奏,待观皇子后续行止——若此后安分,则既往不咎;若仍有轻佻之举,再联名请陛下裁决。如此既全皇室体面,又不失礼法约束,方为妥帖。”

    皇家无小事,尤其牵扯皇子与礼法,太学官员争吵不休。

    主张严惩的拍着案几,翻出前朝“皇子失仪必纠”的旧例,说今日纵容偷看,明日便敢漠视尊卑;

    主张宽纵的则急得直摆手,反复念叨“陛下最是宽厚,岂会因小儿之事动真怒,真罚了,恐迁怒太学”。

    中间派想打圆场,提议先派人去探探赵俣的口风,却立刻被两派同时反驳——严惩派骂这是“徇私畏上”,丢了礼法官员的风骨;宽纵派则怕消息走漏,反而让皇子们落个“被监视”的名声。

    一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后,太学学正秦桧提议:“不若请几位太学中德高望重的皇子宗亲前去处理此事?”

    一众太学的官员听言,眼睛全都是一亮。

    秦桧这招确实高明,直接解了太学官员的困局。

    皇子在太学求学,按理来说,太学应该管着皇子,却又碍于他们皇帝宗亲血脉的身份,罚重了怕触怒皇权,罚轻了又落个失职的罪名,左右为难。

    而如果把这些事推给太学中德高望重的皇子宗亲,等于把“烫手山芋”换了主人——德高望重的皇子宗亲与犯错的皇子宗亲同属皇族,既懂皇室规矩,又不必像太学官员那般束手束脚,处理起来既能顾全皇室体面,又不会让礼法失了分寸。

    更关键的是,这一招彻底摘清了太学。无论德高望重的皇子宗亲最后是严惩、宽纵犯错的皇子,还是折中处理犯错的皇子,决定都出自皇室内部,外人挑不出太学“徇私”或“严苛”的错处,太学只需配合即可,免去了“里外不是人”的尴尬。

    对那些德高望重的皇子宗亲来说,这也是一次实打实的锻炼。如果他们能处理好这件事,就代表他们既能权衡“亲情”与“礼法”的尺度,也能借这事在皇族内部立住“公正持重”的名声,为日后可能参与更重要的国事铺路。

    很快,一众太学的官员就采纳了秦桧的主意。

    有人还对此做了一个补充,认为这些德高望重的皇子宗亲人数不能太多,不然,这事可能就压不住了。

    商量过后,大家一致认为,三位最好。要是他们的处理意见相左,还能投票表决一下。

    经过商量,太学的一众官员选择了两位目前在太学的最德高望重的皇子、一位最德高望重的宗亲。

    这两位皇子,一位是赵俣的五子赵楷,一位是韦贤妃给赵俣生的长子赵构。

    那位宗亲则是,端王赵佶的唯一的一个儿子赵桓。

    赵楷不必多说。

    如今在东京汴梁城的所有皇子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