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时不笑也带着股疏离的艳色,像是雪山顶上开得正好的雪莲,让人觉得该敬着,又忍不住想靠近。
她的皮肤是那种常年不见强光的细腻,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半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就那么静静坐在铺着软垫的蒲团上,道袍的宽袖垂落,露出一小截皓腕,手里拿着本经书,正在观看。
不知道孟相底细之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估,只有赵俣知道,她在床上时能有多风骚。
多说一句,赵俣最喜欢孟相穿道袍的样子,就像李治喜欢武则天穿僧袍,所以,孟相多穿道袍来见赵俣,再由赵俣亲手帮她脱掉……
赵俣走过去,在孟相身边坐下,然后老实不客气地直接将孟相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笑着问她:“想我了?”
孟相矢口否认道:“刘皇后是一个害人精,我答应过太后,要为官家看住她,不能教她再兴风作浪,害了我大宋。”
赵俣心说,‘你都把密探安插在她身边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监视下,她还能兴个屁风、作个屁浪?’
赵俣嘴上敷衍孟相道:“好,我知道了……”
手上则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
不一会的功夫,原本端庄清冷好像不可亵玩焉的孟相,就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赵俣将孟相放下,让她顺着自己的双腿滑到地上,跪下……
大半个时辰后,赵俣搂着脸上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的孟相,问她:“你想将机儿留在身边,还是教他出去试试?”
赵机是孟相给赵俣生的第一个儿子,也早已经出阁了,现在也在太学就读,而且成绩非常好,估计明年就能成为上舍生。
孟相可比刘清菁有觉悟多了,她很痛快地说:“机儿亦是官家之子,官家看着安排即可。”
赵俣听言,点点头,说道:“机儿更擅长文韬,回头我为他挑个县,教他从基层做起,希望他日后能成为宰执之才……”
自从赵俣把赵机过继给孟相,为赵煦续上香火,赵机就失去了皇位的竞争资格。
这倒也不是说,赵机一点资格都没有,而是从礼法上来说,赵俣的皇位首先肯定得在自己名正言顺的儿子中选择,而赵俣好几百个儿子,就算再出意外,也不可能全都死光了或者其中连个适合继承皇位的都找不到,如此,怎么都不可能轮到“赵煦的儿子”继承赵俣的皇位,哪怕赵俣的皇位是从赵煦那里继承来的。
……
几日后,有谏官提议尊孟相和刘清菁为太后。
孟相和刘清菁都是赵煦的正妻,赵煦去世后,赵俣以皇弟身份继位,尊奉前朝皇后为太后,是符合“嫡庶尊卑”礼制的做法,能体现赵俣对先帝正妻的尊重,强化自身继位的合法性。
这一尊封既维护了宫廷礼制,也可以通过承认孟相和刘清卿的地位,稳定朝堂和后宫秩序。
赵俣很痛快地就下旨,封孟相为元佑太后、刘清菁为元符太后。
赵俣的这一做法得到了朝臣的高度赞扬。
当世都在传,赵煦和赵俣兄弟情深,说赵煦把皇位传给赵俣,赵俣过继四个儿子给赵煦传承香火,乃兄友弟恭的表率。
至于个中的情况到底如何,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
不论是孟相,还是刘清菁,实际上都只是赵俣生活中的一点小插曲、一点小点缀,都是让赵俣释放治国压力的存在。
她们是不可能成为赵俣生活中的主旋律的。
赵俣生活中的主旋律永远都是治国。
赵俣结束御驾亲征,从北京凯旋回来,也不是为了女人,而是为一件麻烦事。
这件麻烦事就是,由于泸州南部少数民族久遭州官贾宗谅的残暴压榨,积怨甚深,不久前,贾宗谅更是枉杀夷人大首领斗箇旁等,激起诸夷人愤怒。
几天前,晏州多冈部大首领卜漏,利用部族民众的不满情绪,集结泸州长宁军管下百余村及思峨之众十余万,发动叛乱。
卜漏乘上元灯节分兵四出,攻围乐共城、长宁、武宁等寨堡,均未攻克,于是集兵攻陷梅岭堡。
梓州路转运使赵遹巡察至昌州闻讯后,驰赴泸州,督贾宗谅率兵趋江安,阻扼卜漏渡江北上。
卜漏再次攻打武宁、乐共等地,贾宗谅出兵迎战,遭遇败绩。
赵俣收到这个消息了之后,将贾宗谅就地免职,抄家问族,任命赵遹为泸南招讨统制使,全权负责剿灭叛乱。
同时,赵俣调西军前往梓州,接受赵遹的指挥,平乱。
赵遹收拢贾宗谅部余众进据乐共城,明示招安,分化诸部族;暗筑城寨,等待朝廷派来的援兵,准备攻讨。
部族首领斗岗、卜漏等先后接受安抚,但冲突依然不断。
不久之后,赵俣派给赵遹的泾原、环庆两路人马,在王育、马觉的率领下到了泸南。
赵遹亲率三万余众由江安出发,分路进攻。以王育出乐共城路,马觉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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