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更锐一些,鼻梁高挺,唇线分明,不笑时自带一股英气,笑起来却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中和了那份锐利。发髻上插着两支金步摇,随着她躬身行礼的动作轻轻晃动,叮咚作响。她的皮肤是草原女子特有的健康蜜色,与两个姐姐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脖颈间挂着一串狼牙项链,那双眼看过来时,带着几分审视,又迅速化作得体的温顺,像一匹被驯服却仍藏着野性的母狼。
总得来说,萧瑟瑟三姐妹都是那种熟透了的美人,她们长得很像,却又各有千秋,任何男人得到她们,都应该能体会到巅峰享受。
‘有点意思,这是全家上阵给我使美人计啊。’
‘行,既然你们都已经摆开阵势了,那我也别拘着了,咱们先较量一下,我再看看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念及至此,赵俣就老实不客气地一只手搂着萧琴琴,一只手搂着萧琵琶,抱着这两个润极了的美妇,在萧瑟瑟等人的拥护下进入萧瑟瑟的宫中。
“昆”字,博大精深。
赵俣这个大丈夫能屈能伸,萧瑟瑟三姐妹能开能合,耶律纠思、耶律特思这两个契丹少女也都有草原女子的英勇无畏。
在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后,萧瑟瑟精心为赵俣准备的一切,全都被赵俣笑纳了……
……
事后。
赵俣一只手搂着萧琴琴,另一只手搂着萧琵琶。
挤不上槽子的耶律纠思和耶律特思,只能一左一右等待着机会。
这时,感觉前戏全都铺垫好了,给足了赵俣巅峰享受的萧瑟瑟,挤走萧琵琶,搂着赵俣的虎腰,柔声说道:“官家,辽主昏庸至极,若教他继续执掌辽国,必教女真崛起,成为我大宋心腹大患……”
听萧瑟瑟这么说,赵俣心想,‘耶律延禧啊耶律延禧,你说你这个皇帝当的得有多差,才能让你原来的妃子都这么看不起你?”
赵俣的眸光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带着几分玩味与鄙夷。他轻轻抚摸着萧瑟瑟光洁的后背,没有说话,而是在等着萧瑟瑟的下文。
见赵俣没有怪她后宫干政的意思,萧瑟瑟继续说:“辽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如……教他退位……”
说到这里,萧瑟瑟抬头去看赵俣的表情,生怕自己这番话会触怒赵俣,引得他拂袖而去,甚至招来杀身之祸。
但萧瑟瑟心中那份对辽国和他们契丹人未来的忧虑,以及对权力和在政坛大展拳脚的渴望,驱使着她不得不冒险一试。
赵俣的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让萧瑟瑟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
此时,萧瑟瑟的心里有如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又有如鼓点密集地敲击在她心上,每一声都震颤着她的神经。她紧抿着唇,生怕一丝颤抖泄露了内心的忐忑,却仍强作镇定,只盼能从赵俣那深不可测的眼眸中捕捉到一丝认同的微光。
赵俣的手指轻轻滑过萧瑟瑟细腻如绸的肌肤,那触感仿佛春日里最温柔的风,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教他退位也未尝不可,只是他退位了,谁当辽国的皇帝?”
萧瑟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贴近赵俣的耳畔,吐气如兰,声音细若蚊蚋却字字清晰:“官家心中若无合适人选?臣妾愿为前驱,助官家扶植一个傀儡,教辽国从此成为我大宋藩属,共享太平盛世。”
赵俣闻言,眼中玩味更甚,他轻轻侧头,让萧瑟瑟的发丝掠过自己的脸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近与算计交织的复杂情感。他不动声色地问:“爱妃想保举何人?”
萧瑟瑟暗中调节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的紧张破坏了这精心营造的氛围,她强压下心头的波澜,以一种近乎呢喃的语调说道:“臣妾举贤不避亲,臣妾在辽国那个儿子,即官家继子,现为晋王,在辽国颇有声望,只要官家效仿辽先帝行事,以辽主无道赐以鸩酒,支持我儿晋王登基,对辽国便有再造之恩,辽国上下必对官家感恩戴德,甘愿辽国成为我大宋藩属。”
害怕赵俣不同意,萧瑟瑟又说:“官家还可将一女嫁给我儿晋王,教她担任辽国皇后,恁地时,官家既是辽主继父又是辽主岳父,辽国上下必对官家唯命是从。”
不得不说,萧瑟瑟的想法也不错。
她这是效仿当年耶律洪基毒死小梁太后,耶律延禧将耶律南仙嫁给李乾顺当西夏的皇后。
公平地说,历史上,如果不是出现女真人突然在东北崛起,辽国确实能用这个方法控制住西夏。
而即便是出现了辽金战争,在初期,面对耶律延禧落难,作为女婿的李乾顺,对耶律延禧这个岳父也没有袖手旁观。
辽国的形势不好了之初,李乾顺就曾派出五千兵马援助辽西京,可辽西京很快便失守。
接着,李乾顺得知耶律延禧逃入夹山,又遣大将李良辅领兵三万救援,与金将完颜娄室战于宜川河畔,结果夏兵大败。
后来,李乾顺又派大臣曹价悄悄来到夹山,向耶律延禧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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