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柏将车缓缓停下来。
车门打开,跳下车子走过去,近乎是抵着她的背后问;“车熄火了?”
晚棠吓了一跳,本能直起身子。
恰好嵌在了男人怀里,像是勺子与汤匙一般严丝合缝。
这种接触让晚棠不适,本能想避开,男人伸手扶住她的肩,扶稳她,尔后自己打开车前盖给她检查,他的手掌像是蒲扇般那么大,她站在一旁只到他的肩膀。
一会儿,赵寒柏侧头:“线烧了叫拖车吧!”
晚棠掏出手机拨了4S电话,告知了地方。
打完电话,她看向赵寒柏:“你先走吧!我等拖车。”
男人目光幽深:“天这么冷,坐我车上等吧!”
晚棠不肯。
她想坐自己车,但是一只手掌捉住她的手臂,男人英挺目光深邃,语气又沉又缓还带了一点儿沙哑:“几年不见了,一起吃个饭不为过吧!明天我就飞H市了。”
不自觉地,他将行程挪动一天。
原本今晚就飞的。
寒风里,晚棠与他对视:“我想没有必要。”
赵寒柏目光深深:“就当是我赔礼道歉,为我之前的猜测与无礼。”
晚棠还在思索,人已经被拖进黑色的路虎车里,车内暖气很足,弥补了她的精神损失。
她坐在副驾驶位上,一直没有说话。
赵寒柏看着她,娇娇弱弱的样子,终于知道她为什么总是柔弱,原来生来就是天之骄女。
他的嗓音少有温柔:“还冷吗?”
啊……
晚棠抬眼,正好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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