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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午时,白日暑盛,不过冲虚观临江而建,又多有古树遮阴,倒是不觉炎热,反而有清净之感。
房舍中明亮,不似前番的夜深之时。应如是虽向来豁达,可一时间还有些放不开,待到孟渊想要及身伺候,往日端庄的她竟往后一退。
但应如是不愧是能将香菱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物,她从前番事中已有所得,是故先行立下了规矩,诸如行事之际不能说话,不可胡乱撕咬,不能用鏖战之法云云。
到了这个当口,孟渊自然无所不应。
应如是见状,她便微微侧首,也不去看孟渊,只缓缓去了道袍。
往日但见国色天香,端庄中又有几分神秘,如今却能亲见繁华之地,乃至踏入其中品味究竟。
这一次不似上次仓促,反而让孟渊得以细看究竟,只见应如是面上浮现出羞红之色,柔荑竟有几分不知所措,肌肤如雪,比外间的日光还要明亮。
孟渊上前,一番厮磨之下,应如是早忘了她方才定下的规矩。
待到缓缓入巷之际,便有轻吟袅袅,如闻仙乐。
事缓则成。孟渊也不着急,好似当日为入武道,先是一心打熬,而后才能一窥武道之妙。
果然,没过多时,便见应如是有了回应,而后两人愈发相契相合。
一时间,两人不知天地为何物,彼此求索之际,已然乾坤颠倒,没了上下之分。
此时此刻孟渊便觉得无有疲累心慌,无有心念离乱,好似沉醉在登天三阶的攀登之路上,而且随着二人愈发相契,竟觉得自己与应如是合二为一,不分你我,乃至于感受到了彼此之间的所思所想。
孟渊觉得这好似是道门妙法,但这时已然没了心思细究,只奋力攀登。
日月不闻,天时不晓,也不知辛勤了多久,待孟渊还要上前之时,却被应如是拦住了。
应如是指了指窗外,但见霞光斜照,便知已是傍晚时分。
孟渊上午就来了,白昼光阴竟恍惚而过。
“你真恶心。”应如是看了眼身上,她嘴上埋怨,语气中不复方才得轻柔温润,已然带了几分故主的霸道。
应如是面上红晕不下,她挥袖拂去身上脏污,见孟渊欺身而上,就一指点在孟渊额头上,“我已去信姜棠,她要来接你了。”
孟渊未能兴尽,可听了三小姐的话,却不敢再动。应如是嘴角似有浅笑,她不看孟渊,便盘膝榻上,浑身有浅淡光泽。
一时间,孟渊就觉出应如是的肌肤比之今日初见时更为明亮,乃至于身上散出光晕,兼之其人本就国色天香,又端庄大气,本该是神女一般,可毕竟方才欢好过,如今未着片缕,面上潮红,如此之下未免又有几分不同,却更能引人心动。
应如是已然觉出孟渊变化,她往下一撇,口中也不知埋怨了句什么,就移开目光,面上红晕愈盛,本要呵斥几句,却见孟渊却又大胆上前,恶仆欺主之势已成。
没奈何,应如是也反抗不得,又思及今日所见所得之妙,便随意呵斥几句,任这孟渊胡来。
待到二人再复清醒,外间已然天黑。
应如是见孟渊这次老实的穿上衣袍,她也不再言语,伸手纳来地上的道袍,见衣袍褶皱脏污,就没好气的瞪了眼孟渊,又寻了新衣来。
她身上依旧有淡淡光晕,且久久不散。她披上衣袍,面上红晕渐去,略略理了理贴在额上的青丝,盘膝而坐。
孟渊在旁细看,心知这必然是什么道门妙法,但又不得究竟,而且她身上的光晕时大时小,平静时就收回身上,行至山巅时便微微散开,玄妙的很。
“三小姐。”孟渊坐在应如是旁边,问道:“这是什么秘法?怎么看着不似能助人绵延子嗣的法门?”
“你懂什么?”应如是瞥了眼孟渊,随即微微闭上双目,道:“道门秘法,岂是你无知武人能知晓的?”
都这时候了,就别看不起武人了!不是你刚才催我的时候了!
孟渊也不去争口舌长短,反正今天早争了不知道多少次,就直接道:“三小姐,这莫不是什么双修之法吧?你在借我精气?”
“什么借你精气?”应如是虽然闭着双目,却依旧微微侧头,似不想让孟渊看自己正脸,“这是道门玄修之法,对你我都有助益。你且检看自身,是否无有筋疲力竭之感,还有生机盈满之意?”
“确实。”孟渊稍稍感受,就知三小姐所言不假,可自己当初跟明月胡来了许久,也没感觉怎么疲累,毕竟是自己数次精火淬体,还是久战之身。
只是如今看着三小姐俨然似神女一般,孟渊就不由得想起了白璧无瑕的明月。
“明月姑娘去了哪里?”自打回到松河府,与明月分别,孟渊就没能再见明月。
“难为你还能想到她。”应如是依旧微微闭着双目,“她去寻独孤荧了,你或能在神京见到她。”
既如此,孟渊就也不再多问,当即着了衣衫,把刀挂在腰间,临别告辞之际,孟渊认真道:“既然双修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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