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还是不跟孟渊说话,反而朝台下那头插白羽的女奴隶嘀咕了句什么。
那头插白羽的女奴隶在台下站着,朝孟渊道:“上族不可与下族相接,不可与下族言谈。”
“我是下族?”孟渊也不看别人,只看趴在地上的彩羽贵族。
彩羽贵人依旧不说话。
终于,话传了一遍,台下那头插白羽的女奴隶道:“是。你头发短,穿的脏乱,行为粗俗,就是下族中的下族。”
原来靠头发的长短定上下?可是人的头发都会长的呀?
孟渊气的发笑,一手揽着素问,手中刀一动,那彩羽贵族的左手立时被斩下。
“啊——”那彩羽贵族似根本没见过血腥的场面,立时被痛的惨呼起来。
惨呼声冲天而起,血污洒落在台上。
一众羽衣贵族个个骇然,看向孟渊的眼神中带着恐惧之情,但眼中的嫌弃、厌恶不减反增。
“你叫什么?”孟渊撇下断手的彩羽贵族,看向另一位彩羽贵族。
那彩羽贵族也是一个男子,但是却年轻许多,这会儿脸上惨白的很,看向孟渊的眼神又怕又惧,但嫌弃和厌恶之意不减。
这个彩羽贵族也不说话,只是看向另一个白羽贵族。
“你亲口答话。”孟渊见那白羽贵族像方才那贵女一样要去寻奴隶代答,就干脆出了声,一脚踩在彩羽贵族的头上。
一时间,彩羽贵族竟又呜呜哭了起来,“我不干净了!”
其余贵族人人惊惧,台下奴隶依旧没有反抗之意,甚至连营救的心思都没有。
而且这些奴隶之中,好些人看孟渊的眼神中固然有惊恐之心,但却又有几分怜悯,好似对孟渊将来的结局很不看好。
孟渊也不管,只是脚下用力,“你叫什么?”
那彩羽贵族浑身发颤,似想说,又不愿说。
最后无奈之下,那彩羽贵族看向一个白羽贵族,道:“不能听。”
那白羽贵族是一中年女子,她听了彩羽贵族的话,当即应下,而后看向台下的诸奴隶,道:“卑贱之人不能听闻上族之名。”
这话一说,台下的百余奴隶全都跪了下来,然后死死的捂住了耳朵。
“圣名清子。”那彩羽贵族终于回了话。
孟渊又被气笑了,只觉的自己这次南下所遇的事情中,只有今日最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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