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排上队,被垫在了下面。
季忧打开门窗,通了通风,长足地舒了口气,便见到山上的弟子开始朝着山下走去。
没多久的功夫,随着日头的高升,登仙白玉台再次开赛。
但并非是通玄境的擂台赛,而是融道境的比拼。
拿到了天道会名额的石君昊离开了散场,换上了萧含雁守擂。
然后两日,两场,两胜。
这并不让人意外,因为萧含雁和石君昊既然能成为亲传候选,总归是与其他人有着明显区别的。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萧含雁估计也会连胜五场,随后换柴泽前来守擂。
那时候自在殿亲传何灵秀大概就会以融道上境的身份出关,来夺最后一个名额了,应该是没有什么别的意外了。
所以仔细想想,这等比斗其实和推选也没什么差别,所以真正会有意外的,还是通玄境。
想到这里,现场的外院弟子全都转头看去东南处。
自打季忧守擂通玄之后,外院弟子的心态都是这般,无论融道境比拼多么精彩,大家心中所惦记的还是通玄境的下一场。
“今日,好像没有一位长老前来。”
“他们应该是在研究对策,选定下一个要出场挑战季忧的通玄境。”
不过长老不在,那些准备争夺名额的那些内院通玄境却在。
这些内院通玄境表面上看上去好像都是风轻云淡一般,看见到有人上前打招呼也是淡漠点头,爱答不理,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
但外院的人几乎都能看的出来看,他们的心中已经非常急切。
如长老阁潘长老之孙潘彬,长老阁王长老之孙王高岑,余长老的侄孙女余诗柳,还有史长老的外孙谷泽涛。
这四人,其实是原本就是被内定好的名额持有者。
就好像融道境的石君昊、萧含雁、柴泽与何灵秀一般。
只是通玄境的名额,至今还全都被季忧一人一剑镇压,连半个都放不出来。
而通玄境的预选想要进行下去,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将季忧从擂台上斩退。
“下一个上场的,应该是内院的鲁达,困在通玄境八年,据说这几日已经摸到了一些门槛,应该算是内院通玄境之中最强的。”
“最强?”
“除了季忧。”
“鲁家与我家相隔不远,关于这位师兄,我也是听说过的,他应该是有能力在天道会拿名次,对上季忧实属是冒险之举,我倒不觉得他会愿意上场。”
“害,你懂什么,上不上场是他能说了算的么?你没发现潘彬、王高岑、余诗柳和谷泽涛都在等着了么?鲁达再强,也不过是长老阁为儿孙铺路的垫脚石罢了,他不敢赢了那四位,对上季忧倒还有些机会。”
“不会这么过分吧?”
“你太小看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了。”
萧含雁的第二场比试结束之后,有未曾从赛场散去的弟子交头接耳,大部分都在猜测是内院鲁达会挑战季忧。
青云天下的规则就是这样的,资源本来就是固定的,并不会随着某个人的出现便会多出一份。
而你拿到手的,必然就是别人失去的。
不会如戏文那般,看某位弟子天赋不错,便将本该给亲孙儿的名额让给他,或者把亲孙女嫁给他,有的只会是打压和排挤。
因为外姓人的成长,终归会伴随着胃口的增大而难以控制。
某一天,就会增大到自己的身上。
议论声中,有人忽然转头望向登仙白玉台西南方的山路,有一道身影正从的内院的万顷林海之中走出,随后进入了掌事院。
那个身影,就是内院的鲁达。
见到这一幕,有些提前猜中了的外院学子顿时露出一种你看,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
于是翌日清晨一大早,就有人开始提前赶到了登仙白玉台。
陆含烟这种脑子里天天想着去看季师兄的积极分子,甚至都没赶得上第一排。
曹劲松、班阳舒和白如龙也赶到了,与陆家姐妹见礼,随后留在了两姐妹提前留好的位置。
萧含雁的两场比斗,长老阁的长老都未曾出现。
这主要是因为融道境的名额都是差不多被预定了,他们就算是身为长老,又如何能够将手伸到亲传这个位置上去。
但既然今日是通玄境的比赛,在众人看来怎么也该来了才对。
可出乎了众人预料的是,长老阁的人并没有出现,只有每日前来的那些内院通玄到了场间,眼神显得十分复杂。
“怎么长老阁的人不来了?”
“大概是……院中有事?”
“前两场都来的。”
“来不来都不影响,长老又不能亲手参战。”
陆含烟目光此时也在四下打量,发现长乐郡主赵云悦还站在先前的位置,但方锦程却不见了踪影。
不过没等她细想,季忧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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