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结阵守护,他赢的绝对不会那般轻松。
而当余缺正在做准备的同时,真君岛上的其他道军们,也是愈发的紧张。
彼辈美名其曰是在防备风暴来袭,驻扎各地的船只纷纷入港、留守各方的军士各自归岛,热闹至极,但是在天册军中,却完全不是这样。
当风暴的消息还没有扩散时,天册军本部中,各个仙家军士就已经是在加倍的操练,好似即将有大战将起似的。
反倒是风暴的消息已经被全岛得知,天册军本部终止了操练,变得外松内紧,其表面上看,似乎是打算让军士们在风暴期间好生的歇息一番,反正也没有外敌会来。
实则天册军中军令森严,天册君的意志被严格的贯彻在了军中,每日都有大大小小的军士被惩处。
某一日,他甚至是连斩了三个凝煞境界的仙家,震慑全军。
军令森严的同时,天册君也是大把大把的纸钱撒下,就连余缺也都少有的灵石一物,这人也是毫不吝惜,做到了人手皆有,
如此下来,天册君就算是让自己的这伙亲兵们当场抹脖子,彼辈在恐惧之余,恐怕也会当场施行。
这日,天册营帐内。
老太监躬身禀告着营帐内的动静,顺带着就将长期关注的黄山行宫动静,也给禀告一番:
“那黄山之人,得了兵纛后,也在操练,不知是学得我天册军,还是意欲作甚,这点小的们还在细细打听。”
老太监的面上忽有难色:“只是、只是咱们留在黄山行宫中的布置,多数已经失效,恐怕是已经被发现,或是被有意无意间破坏掉了。
天册君听见后,摆了摆手,淡淡道:
“无妨,这点我已知晓了。
那黄山真传,只不过是在老将军那里得了一方凝煞的秘法。此子出海的时间日浅,尚未满一年,手中应当并无合适的煞气。眼下有了秘法,多久是在打算前往海外的海市中,采买一番。”
老太监面上恍然,他并没有去问天册君究竟是如何得知这等隐秘消息的,而是面色阴恻恻,低声:
“既然如此,君上是否要老奴出手,留下那小畜生?免得那小畜生真在海市中获得了心满意足的煞气。”
天册君的面上哑然一笑:“谁说孤就非得留下他了,孤要得就是他前往海市中,否则的话,这厮拥有兵纛,孤还不好驱使他。”
这人霍然起身,负手看向今年的海市所在方向,目色闪烁,道:
“各地罗网已经彻底展开,接下来,就等鱼入网中、虾进笼里了。”
老太监不再废话,只是连忙的躬身打拱:“君上英明!”
类似这等的对话,也发生在了镇海军的大营内。
亲兵走到棋盘边,将军中各处的动向,一一的禀告给正在琢磨残局的老将军。
镇海老将听闻后,面上无动于衷中,仅仅在得知了余缺和几人的动静时,方才微微抬头。
“这几日,黄山等几军,皆是在暗中厉兵秣马,想来不日就将出海。”亲兵言语。
镇海老将出声:“不错不错,不枉老夫赠给他们秘法。”
这人果真不止是将《三煞劫炁真诀》送给了余缺,而是还送给了其他人,且也是今年赠送的。
亲兵侍立在棋盘旁边,当即道:“将军英明!仅仅几张凡纸,就能让彼辈充当探路先锋,甘愿冒险入驻海市中,这等手段,鬼神莫测也。”
镇海老将的面上一时间哑然失笑,他的视线离开棋盘,看向了身旁矫健的亲兵,道:
“不愧是在海内独领一军,历练过了,说起话来,都压根不似从前那般。
早知如此,老夫一早就该将你拉入军中,省得你独自吃那么多的苦头。这些年,你可有怨恨叔父?”
亲兵连忙低头:“卑职不敢。”
镇海老将口中嘿嘿一笑,出声:“是不敢,而非没有。”
但他并没有细谈这点,而是指着面前的残局,道:“来,陪老夫再下几盘。
年纪越大,老夫便愈发的觉得,残局之事,颇有趣味。
吾老骥伏枥,踯躅前行,何异于此残局。”
那亲兵不敢怠慢,连忙拱手见礼后,正襟危坐在了棋盘前,其伸出细长的手指,执起“白子”。
大海之上。
除去真君岛上各有异动之外,其余的各地岛国、异族,也是纷纷冒头。
特别是那些或是在真君岛演练中遭了灾、或是听说了真君岛残酷之事的岛国异族们,它们纷纷点派人马,打算趁着风暴,就前往今年的海市所在。
虽然海上的风暴,往往能一口气的刮到罡风层,甚至连罡风层也可能有所紊乱,会伤船坏船。
但是相比于真君岛,风暴一物只是死物,并不会过于酷烈。
因此对各地的岛国异族来说,它们宁愿趁着风暴来袭,冒险的前往海市,也不愿意再继续逗留在原地,等着兵灾来袭。
其中有不少异族,还属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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