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今仙家所能比拟的。”
宫冬雪闻言,目中也是羡慕,道:
“今非昔比也。
听闻灵气盛世的时节,若有灵气常年累月的滋养,当今仙家的岁寿,也会提升不少。只不过,依旧比不得古修士们。”
余缺听见古修士一词,忽然目光闪烁,问道:
“那些朝廷口中的方外邪宗,听闻依旧修炼的是古法。
不知在灵气复苏来临时,彼辈的岁寿种种,是否直接恢复到了从前?”
宫冬雪听见这话,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面上带着笑意,反问:
“师弟,你以为朝廷近些年,为何屡屡打击方外邪宗,还花费大力气在海中从无到有,建立了这方真君岛,更屡屡举天下之兵出海?”
余缺心间了然,暗道了一句:“果然如此。。”
宫冬雪见余缺明白了,她言归正传,眉头微皱,指着有关天册军动向的文书,提醒道:
“来年的事情,来年再考虑不迟。
但是今年的全岛演练之事,师弟你可要考虑清楚,免得到时候既劳累了宫中弟子,又耽搁了师弟你的寻煞历练。”
余缺见宫冬雪关心这点,他面上露出了洒然笑容。
只见他从桌上抽出了一封密信,递了过去,并道:
“姐姐请放心,我早有定计。”
宫冬雪看了信封,发现并非宫中弟子投递的,上面写着“黄山道宫余缺真传亲启”字样,属于是余缺个人的私信。
展开书信一看,宫冬雪的眉头更皱,旋即又展开。
只见信中的字体娟秀,还带着淡淡、似乎不经意间留在上面的香气,且写信的人她还认识,正是那鲸船上的罗刹王女。
至于信中的内容,则是那罗刹王女秘密寻求余缺的帮助,说是罗刹一国内恐有变故,其父王闭关至今未出,人心浮动。
这罗刹女为了自身安危,也为了增大回岛后的话语权,便想借用余缺的旗号,并且最好是能有一批黄山子弟随行再回岛。
若是余缺能亲自随行,则是最好的。
一旦能保全自身,甚至功成得位,她及罗刹一族必有重谢,且是尊于余缺个人,而非黄山道宫!
宫冬雪见余缺连这等隐秘之事都愿意透露给她,她心间一喜,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出声问:
“那么师弟的意思是?”
余缺坦然回答:
“帮,当然要帮,并且还要全力帮衬!
那罗刹原本就属于是异族,其国内生异,时局动荡,恐会危及往来的仙家船只。我黄山行宫,身为真君岛上一百零八支道军一员,自当为此分忧!”
宫冬雪面生无奈,道:“说人话。”
余缺旋即坦然的说:
“我决定带领岛上全部的黄山弟子,集合成军,赶往罗刹岛。
这样一来,正好能躲开全岛演练一事,另避风头,且见机行事。”
宫冬雪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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