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再说。”
徐名远嫌弃的伸出手腕,她的口水都快汇聚成水滴了。
“自己擦去。”陶舒欣不理他。
“这可是你说的。”
“昂,怎么啦!”
陶舒欣仰着脑袋,紧接着就看到了让她惊恐的一幕,只见徐名远伸出舌头,似乎想要舔掉她的口水。
“咦!哎呀哎呀!你恶不恶心啊!”
陶舒欣连忙抓过他的手腕,都来不及拿纸巾,就用袖子给他擦掉了。
“亲都亲了,恶心什么?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自己了。”徐名远笑道。
“那能一样嘛!”
陶舒欣又羞又闹,也说不出是哪点不一样,就是感觉很怪异。就像装屎的猪大肠洗干净了可以吃,但装屎的碗哪怕洗的再干净,也会心有芥蒂的给扔了。
徐名远要是敢这么做,自己一定会率先恶心死的……
小姑娘的脸皮薄,徐名远一旦使出耍无赖的招数,她就开始生闷气了。
好在陶舒欣非常经逗,小情绪很快就忘掉了一边,只有看到徐名远手腕上的淡淡牙印,才会想起来徐名远无赖的一幕。
……
江城前两天下了一层薄雪,大概率是冬天最后一场雪了。
书院新府的物业还不错,整个小区的石砖路清扫的很干净,只有楼间距的花园里有雪。
陶舒欣有好久没来了,都等不及徐名远一起走,车还未停好,就率先打开车门跳下车,蹦跶着往七号楼的方向跑。
徐名远喊了她两声,但眼瞎耳聋的傻姑娘,哪还能听到在叫她?
她早就拿着提前准备好的钥匙,打开楼洞门,只顾着闷头朝楼上飞奔。
徐名远无奈,只好从包里找出钥匙,跟随她的脚步慢悠悠的闲逛着。
还未等徐名远走到二楼,就听到‘蹬蹬蹬’的下楼声。
“别往上走了,我们走错单元啦,笨!”
陶舒欣气喘吁吁的跑着,拉上徐名远就要走。
“没走错,这就是七号楼一单元。”徐名远说道。
“不会吧?为什么我打不开门呢?难道我是拿错钥匙链?不可能呀,单元门都可以开呢。哎呀?单元楼是互通的么?”
陶舒欣摆弄着手里的钥匙,一脸的疑惑。
“你这智商没救了,我换锁了,你当然打不开了。”徐名远说道。
“为什么要换锁呢?”陶舒欣愣了愣。
“防着你来偷东西。”徐名远笑道。
“好呀!你你你……”
陶舒欣小脸顿时拉了下来,撇着嘴委屈着,当初不是说好了咱们两个人的嘛?没想到你现在反悔了。
“傻不傻?刚装修完肯定要换锁啊,不然钥匙被人私下配了怎么办?”
徐名远弹了她个脑瓜崩,把钥匙塞到她手里,拉着她往楼上走。
热恋中的小女生智商基本为负数,也不会想是不是玩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一点都不诚信,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呢?”
陶舒欣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傻的,果断将责怪推卸给了徐名远。
“我以后去尿尿用不用和你说?”
又开始死鸭子嘴硬了,拍两下屁股就老实了。徐名远心里想着,就顺手拍了她一下。
不过小姑娘并没有老实,反而是气急败坏开始跳脚了。
追杀徐名远到五楼,陶舒欣累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她原本就跑了一趟六楼,这会儿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不行了,不行了,快扶着我点……”
陶舒欣扶着栏杆,喘着粗气招呼着。
她确实是累坏了,没打闹的心思了,近乎是被徐名远抱着走完了最后一层台阶。
“钥匙拿来,我去开门。”
“不行!”
陶舒欣把手背到身后,钥匙在手里还没捂热乎呢,她哪会交出来。
想要体验仪式感的小姑娘,非要自己打开门才可以满足。
陶舒欣休息了片刻,将钥匙插进锁扣拧动,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终于拉开了房门。
咔嚓。
随后她瞪大了眼睛,身子的疲惫近乎消失不见。
奶咖色的暖色调房子,简约时尚中带着点小清新。涂料颜色,布局格式,徐名远只是提出一少部分意见,剩下的完全是按照陶舒欣的审美来设计的。
看到徐名远踩着地板就要进屋,陶舒欣连忙给他拦下来:“你倒是脱鞋呀,地板上被划伤了怎么办?”
“你不嫌冷啊?今年没通暖气,就穿鞋进吧,棕黄色的地板没那么容易看出划伤。”
屋里的窗户都开着两厘米的缝隙通风,跟冰窖没任何区别,不脱鞋都冻死人了。
“那也不行的,纸巾给你,擦一擦鞋底。”
陶舒欣从包里掏出纸巾,分给了徐名远一半,耐心的蹭着鞋底。
徐名远只是踢掉了鞋底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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