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记得不问缘由便会替她做难选题的男人。
“抱歉,我真怕哪天你死了。”
“所以我需要得到一些。”
硬核的示爱词。
只有在夜之城。
见对方顺从,她的红唇才轻轻勾起,满头光泽饱满如蚕丝绸缎的黑发轻轻一甩,衬衣袖口中带有骨感却又洁白柔嫩的手腕上有一圈宛如猫眼光泽的暗红色发圈,轻轻扯动发丝的她立马绑好了高马尾。
“我——嘶!”
V说自己做过一个梦,反正迷迷糊糊像是躺在云上的林跃听到的是这样。
她要按照梦中的方式处理“砧板上的鱼肉”。
V觉得自己是个聪明的女人,因为有些靠想象的事情其实并没有什么难度,而且她像是一贯一样掌握着牢牢的主动权。
“爱你。”
词语在呢喃和呼吸声中微不可闻。
就像是德拉曼说的那样,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从不可能消散,有些事抗拒是注定徒劳的。
……
——
啪嗒,火光映射着V的脸。
然后一只手无情地剥夺了那根还没来得及吸的烟。
反正在有些事情上拗不过这家伙,刚刚竖起眉毛的V只能默默作罢,轻轻摆动着双腿,坐在手术椅边沿上,引起了对方的侧目。
没记错的话——
这妮子坐在狗镇满是涂鸦的水泥台子上也是这样坐着的,还喜欢哼歌。
“这个节骨眼上你跑来这里,荒坂呢?以后打算怎么办?”
林跃并未觉得非常开心,相反,他有些负担。
荒坂那样的蛇窝,他当然不想让这个姑娘重回那里了,即使知道这是拦不住的,但依旧令他有些伤神。
因为再也无法用伙伴这样的说辞麻痹自己了,这是恋人的羁绊,让一切都背负上了名为软肋的东西——以后的事情完全脱离脑海中记忆的认知,V或许会面临更多麻烦,自己得如何保护呢?
“以后?”
V的笑容有一丝狡黠,“啊,看来移情别恋的速度真快,不想想狗镇那位么?”
林跃的面色有一丝尴尬。
然而V语出惊人,就像是不把对方那点尊严撕碎绝不善罢甘休的家伙。
她一向这样。
“嗯哼,大病初愈滚床*,看你表现应该没事。”
见对方乖乖的,她也不继续打算“追究”了,而是认真回答起了问题。
“看了眼时间,现在应该是那个女人在替你处理公司控制权的问题——法庭上的那帮人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尤其是新田,那家伙甚至开始准备逾越总部的指令了——但貌似没有清算。”
“另外担心我今天来的事情就不必了,我是搞反情报的,我有很多办法。”
没被架空么?
看来自己对V的信心还是低了一些。
“下次不要这样了。”
V的语气突然低沉了起来。
她像是在本州陪林跃从研发中心坐上浮空车那样,双腿取上来放在身侧,林跃猜那是她觉得最放松的坐姿。
这才像是个姑娘。
林跃摇头,“不拼命就得玩完,不抱上荒坂的腿我就得躺在狗镇的垃圾堆里,事情就是这样——我会小心的,只不过…我想能够安稳下来。”
安稳?
V觉得这种词汇出现在一个顶着三郎压力暴起处决公司敌对代表的家伙嘴里,太不可思议了。
“赖宣的游戏,越来越难玩了,新田不是总部不清算,而是他必须在那儿,死在谁手里不重要,反正有新的人来替代他。”
V很好奇一件事,他得怎么死。
林跃将烟头在手心里揉碎,他盯着手里飘落而下的烟灰,“这个机会我不想留给别人,越是穷途末路,他就会越疯狂——他给我们造成的困难,阻碍,对我所所做的事情我都记着。”
“而且他在,你也不会安生不是吗?”
“荒坂董事会上,他应该是最想解决你的人吧?”
林跃笑眯眯地看着V。
V看着盘腿坐在自己脚边,笑容还有几分孩子气的家伙,愣了许久。
印象中,新田的每次出手都让人觉得有种恶心却又不得不面对的感觉,即使是这样他也考虑着外面公司的事情,但却在这个刚刚从疲态恢复的节骨眼上选择让自己的压力变小一些。
“为什么…”
V觉得很苦恼。
她知道公司的名头不算好听,杰克,米丝蒂他们或多或少都劝过,那地方是个吃人的窟窿,虽然不想说,但在这种人人都抵触的团体里继续践行自己的意志,无疑是孤独的。
毕竟夜之城街头最多的称呼就是傻*公司狗!
“我还以为你认为我是利欲熏心,上赶着往荒坂的火坑里蹚呢!”
林跃摇头。
一个人受到的教育资源,意识的灌输,都会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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