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了。
不过…林跃要讨的债主要不是这个。
一节手指和戒指被丢在了这个老人的面前。
和歌子只是像看什么物件一样低头扫了一眼,随即丢失了兴趣一般,“看来是虎爪帮的人惹到你了——”
林跃摇头,目光似乎有种挑衅的意思在里面。
“和歌子,你的孙子是怎么死的?”
一直镇定自若的和歌子此时突然抿紧了嘴唇,在她的立场上,这只能是威胁。
和歌子长出了一口气,“明知故问可不是个好习惯。”
林跃的刀鞘将这根手指往前推了推…
“有孩子就这么死了,很不巧被我看到了,算是个由头吧,所以想来跟你说道说道…貌似还是畔上纯的人。”
听到这话,她苍老的眼神锁定了这个自己只在夜之城一些老牌中间人能挖到的情报里出现的人物。
“主持公道么…依你看,凛先生,公道是什么?”
林跃摇摇头,他觉察到自己可能对和歌子与虎爪帮之间的关系猜测可能出现了一点点偏差…
“夜之城这个屎盆子哪来的公道…就像外面得换合成肺才能吸的空气,一点氧气都没有,再牛的合成肺恐怕也不能让你呼吸顺畅吧?”
和歌子对林跃的回答感到非常意外。
林跃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这样下去你们和清道夫区别也不大了,歧路司工作的经历应该让你非常懂光明的意义,难道要让所有人看不到光才可以么?”
和歌子微微站起身,“一个团体要吃饭,他们的底线,道德,需求都是多样化的。”
“我的所有丈夫,孩子,都依靠这个庞大的势力积攒财富,一直到我…但总有我抓不住的时候,很多人背着我干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只是他们愿意听我这个老家伙偶尔的摆布,全都是因为他们怕我哪一天用刀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没给林跃说话的机会,她接着说道:“荒坂有个女人,因为虎爪帮某个头目不理智的行为对你下了杀手,最终承担苦果的是我,我的势力被荒坂削弱了。”
话说完,林跃就静静地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老人。
他想要从这个丈夫因为“不知名”原因死亡,而她却依旧活跃的女人身上看出任何一点欺骗的意思。
和歌子:“虎爪帮里很多人的道德底线低到难以想象,低级的畜生咬人疼,但得承受一些恶果——而我就是给这些肉食动物戴上嘴套的管理员,但不是每次都能戴好。”
“连怀孕都能出现意外,更何况社团呢?”
铃木的嘴抽搐了一下,恰好给林跃看到了。
他立马板起脸,伸手挠了挠,假装自己只是脸上突然痒了一下而已。
林跃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和罗格这些人一样,各个区域能够平事的家伙确实能说会道…”
和歌子从办公桌后慢慢走出来,双手合起微微放在身前,“畔上君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在这点上我要感谢你提醒了我——当然,我不太能原谅你用我夭折的孙子来冒犯我。”
林跃耸耸肩,反正干这事的是荒坂而不是自己,况且下面的议题才是至关重要的。
他要让这个和荒坂关系最近的组织学会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虎爪帮不能给V制造麻烦,这是最重要的。
无形之中,林跃已经把脱离公司的设想开始付诸于行动了,这个世界止步不前注定要被淘汰,V的位置可不够稳,万一哪天那个上面的老头心血来潮让“留学”的美智子回来继续干。
那个时候,就是真正的合流对抗之时,所以该有的资本,一点都不能少。
和歌子看见这个年轻家伙看向自己时平和的笑意,心里没来由倏地紧了一下。
“和歌子,辩论这方面我可能不如你这样经验丰富地中间人,但我来这儿,就是用手里面这把家伙事让你了解一个信息。”
和歌子:“什么?”
林跃淡淡道:“我的脸跟我的名字对上了这件事,还有…虎爪帮会不会给我造成太多的麻烦?看看你的诚意,如果你觉得什么都做不到,那我跟其他的混蛋做交易,我相信很多人盼着你从虎爪帮出局呢,不是吗?”
……
——
“我尼玛!动物帮?”
稀里哗啦的枪支上膛声在酒吧内响起。
安琪故作惊讶状,“喔喔喔…伙计们,小心别走火了。”
“动物帮看样子名声很差?嗯哼…难道比清道夫还烂一些吗?”
这个时候有人嘀咕道:“那倒没有…”
所有人都仇视一般地看向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家伙,除了安琪,虽然那家伙的脸长得跟清道夫噶出来的腰子一样,但安琪觉得蛮可爱的。
她拍了一下手掌。
“看看,有明白人。”
酒吧里似乎需要一个主心骨,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白净的达芙妮,大伙儿都把这儿当心灵寄托地,达芙妮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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