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的眼睛紫芒闪烁,“我当然知道你的能力。”
被刀锋吸引了注意力的林跃全然没有发现,自己早都被性偶芯片给侵入了感官系统。
“可是用餐的时候不该有餐具嘛?”
荷尔蒙以及多巴胺快速地释放,林跃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次我们都会记得发生了什么…看着我的眼睛。”
那把锋利的刀轻轻被递到了林跃的手里,艾玛引导着他将难以解开的衣服肩带挑断——
“我好像在犯错,凛先生…”
她楚楚可怜,刀锋滑过肩带时,雪白的皮肤渗出一行血珠子,给洁白的锁骨添了一抹色彩。
此刻,女人轻佻的身体恨不得钻进男人的每一颗细胞,完成近乎疯狂的占有。
“惩罚我——”
“怎么样都可以。”
法国女人极致的吸引力就如同圣经中劝诱亚当和夏娃的“蛇果”…
对方已然失控。
艾玛嘴角勾起,仰起头颅,等待对方的探索。
漩涡死死扣住寄存着灵魂的身体…
齿间迸发出甜xing的味道,肌肤的每一寸仿若被云端包裹。
“不想让我付出代价嘛?”
艾玛用力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对于神经的各项刺激伴随着艾玛录制超梦义体的加持瞬间放大无数倍…
艾玛空洞的眼神里被逐渐被温柔爱意填满,她的手指在描绘着他难以捉摸的形象。
夜之城再棒的超梦在这里也显得黯然失色。
没有坐过过山车的艾玛知道:
那条起伏而又绚烂的轨道上是何种感受。
艾玛用力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随着艾玛录制超梦义体的加持,对于神经的各项感官瞬间放大无数倍。
夜之城再棒的超梦在这里也显得黯然失色。
他那漆黑的眼眸,艾玛想牢牢记住。
身体接纳欲望,欲望却构筑这座城市。
我们,都是欲望的奴隶。
……
疲惫却轻松的身体,头皮还在一波波浮起酥麻的感觉。
模糊的视线内:
艾玛看见了男人背后漆黑的义体。
她迷蒙的眼神清醒了一些,于是慌乱地起身。
义体带来的灼热感觉褪去,疯狂也随之弥散。
闯祸了…
艾玛哪知道私自跳开为性偶设计的控制模块有这么大的后劲儿,甚至她一度都要在颅脑神经警告的提示中几近昏厥。
不过,那又怎么了?
她舔舐了一下嘴唇,甘之如饴,这种比感应通还要扎实的刺激着实让自己意犹未尽。
男人微微偏头,嘴里的烟头忽明忽暗。
见对方没有反应,艾玛这才放心。
她咬了咬嘴唇,身体的柔软贴住了他结实背部冰冷的半边义体,下颌轻轻放在林跃的肩膀上,闻嗅着对方的皮肤,见对方没有推开,笑容满足得意。
“你看…我说过我要的奖励很简单吧?”
林跃看着女人大腿上被战斗义体弄伤的乌青,她有意无意引导着一些极度危险的动作,甚至让战斗义体在不受控的情况下粗暴对待她。
夜之城很奇怪,里面的人更奇怪。
记得没错的话…本州也说过这种情况,恋痛?
“太危险了,艾玛。”
艾玛从他手里拿过了那支烟,吸了一口趴在他肩膀上,看着男人的侧脸喃喃道:
“从第一次被抛弃的时候…我就死了。那时候的我一度接受不了自己的日子过去了,自打学我会了制造痛苦,这样我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汉兹那种打量贱货一样的眼神,连他都不敢碰我。”
“也许…安琪说得没错,我就是个疯表子。我从来生被汉兹抓住的时候就知道,夜之城在强*我,我就骗自己——经历过就知道自己能得到什么,我一直在忍耐。”
“安琪说我是你手下的疯狗,你也这么觉得对吧…?”
林跃本就在事后的迷茫和负担中,察觉到艾玛的语气越来越怪,他知道这女人犯病了。
他怎么不知道狗屮的夜之城是怎么样的?
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微微屈膝跪在他双腿中间,还试图继续未完成的事情——他注视着艾玛不着寸缕的身体带着一层保养良好的皮肤才会泛起的一丝晶莹剔透。
她的眼神有着异样的疯狂,“他们说夜之城最容易丢命的方式就是狗想爬主人的床…如果不是汉兹能察觉到,我真想你现在就把数据打入我的性偶芯片,这才是我的夙愿…”
平静却又癫狂的话语萦绕在耳边。
艾玛估计以为自己会把她今晚就带离狗镇,然后随便塞一家医院治一治?
林跃叹了一口气。
他已经放弃了用正常思维和女人沟通的想法。
什么是正常?什么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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