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垂下眉眼,她明白了夫人的意思默默退下。
自动门关闭,艾玛嘲讽一般地苦笑了一声。
照这样下去,别说这样安稳地给孩子讲故事了,就算是面前的红酒,这样宽阔的屋子…都将不会再属于她。
冬月的事情是一次重击:甚至让原本在初合作阶段的泽塔科技退出了汉兹的业务。
汉兹在万事俱备的时候有人给予了他一次绝对的重击!
冬月派来的公司代表被人爆头,留下满地的狼藉和收拾不完的烂摊子。
这还不算完——
有个神秘的家伙把假扮的阿吉拉尔视频发给了班尼特。
视频里的自己像是一团被控制的肉,扭曲不堪,脑子里的性偶芯片时不时在折磨着自己。
汉兹可能要输了。
没用的废物,艾玛用法语嘀咕了一句。
她甚至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让汉兹眼睁睁看着自己能把他的一切夺走,轻佻地送给毫不相关的男人,那种滋味真的比报复爽快的多!
她想当个坏女人,这样最好了。
她现在正在猜测:凛到底在哪?
因为这一切都因为那个林跃的出现而变成了问号。
如果没有军科在狗镇的行动,只要这个佣兵还在,那就证明这一场行动背后肯定有看不见的手在操控指挥。顾此失彼的汉兹都不知道敌人是什么时候渗入自己周围的。
艾玛知道,汉兹的那个保镖就是内鬼,不知道凛用的什么控制了分塔拉,让汉兹的事情彻底被洞悉——直至全部被破坏。
巫毒帮,冬月,这本就是汉兹最成熟的两块业务。
一环扣一环,中间产生间隙,那就很难拼凑起来。
韦德·布利克似乎从未在沛卓石化的高层改组中得到过教训,那就是和公司几乎不可能对等叫板,你永远只能当他们身前的狗,并且顺从的替他们解决麻烦——这样才会有肉吃。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大厦已经有快要崩塌的迹象了。
也只有古巴隔着大洋在用一些低廉的手段给予这个自命不凡的中间人一些“安慰”,事实上并没有一次有用的支持,他们只在乎货卖的好不好,钱赚得够不够多。
要输了——艾玛很抵触这种把自我命运寄托到他人身上的感觉。
大火已经开始蔓延。
她就像一只金丝雀在笼子里看着外面燃起大火,而救火的人能力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火一点点舔舐自己的羽毛。
“妈妈……”
怯生生的呼喊传来,门口站着一个未经任何改造大约五六岁的样子的小女孩,穿着睡裙,抱着玩偶小熊有些惧怕地看着木椅上坐着的艾玛。
艾玛看了一眼女孩,面无表情,转而把视线抛向了女孩的身后。
从一旁快步走来的女佣,神色尴尬而恐惧,她伸出手想把女孩拉出去,但女孩倔强地握住门把手,死活不离开。
“小姐,您…”
“我不!我不……”
艾玛深呼吸一口气。
“够了!”
艾玛本就烦躁的内心像是一桶醇2被点燃了一样,即使音量不大,女孩和女佣都被吓了一跳。
说真的,她从来没觉得这样厌恶过这种生活。
至少在几个月前,自己明明还是很幸福的才对。
女孩瘪着嘴尽量忍住委屈的情绪,就这样直勾勾看着从未对自己展现过笑容的妈妈。
但现在,她没这个心情。
艾玛对如此不专业的女佣自然提出了批评:“下次再出现这种状况就让公司把你们领回去好么?”
可女孩很倔强,怎么都不肯离开房间。
这样的拉扯把艾玛最后一丝耐心给磨光了,可是扭头看到那个女孩的朦胧泪眼后,她的眼神有些闪躲。
怎么说女孩的身上都流淌着自己的血液。
她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让她留下”
女佣如蒙大赦,伸手轻轻把女孩推进房间,颤抖着关闭了房门。
房间里的一大一小默不作声,女孩依旧直愣愣地站在门口,艾玛也继续喝着自己的红酒。
良久…
“去床上躺着睡觉吧。”
艾玛最终还是妥协了,对孩子尽量放轻语气说道。
那些恶劣的事情,不该让这种不谙世事的孩子知道。
听闻母亲语气松动,女孩挂了泪珠的小脸立马绽放了笑容,挪动着有些发麻的双腿快步跑到了大床边,轻手轻脚地乖乖钻进被窝,甚至还替自己掖好了被子。
艾玛女儿的名字叫韦德·凯瑟琳,如女皇一般的名字。
“凯瑟琳,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好好待在自己房间里呢?”
凯瑟琳本来瞪大着眼珠望着天花板默不作声,此刻突然被母亲问话,有些紧张。
她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对不起,妈妈。我今晚可以睡在这里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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