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重新调整方向,指向这一浪的终点,活人谷。
这样就一点都不浪费,可以让这群骡子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拉两处磨。
当自己在江湖正式扬名后,拿鹿家庄做白手套的顶尖势力,肯定清楚是谁在引导这一切。
但这就是牌桌上的规矩,先撕破脸皮的那个先输。
以前,他们拿这一套欺负柳奶奶;现在,自己拿这一套来剐他们的肉。
润生的入场,让林书友彻底卸去了压力。
没有交流,润生只是将金锏丢给林书友,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阎罗,嘴里就发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
润生不喜欢这套衣服的款式。
在丰都时,阴萌表现得很开心,目的是不想给小远哥急着救她出去的压力。
润生同理,也没在小远面前提过这件事。
但每晚烧祭时,看着那些被火苗不断吞噬的黄纸,润生那毫无褶皱的大脑,也会去幻想一些画面。
比如,当自己真的强大到那个层次时,是如何杀入地府,从第十八层一路向上,最终将阴萌带出来的。
身穿这种官袍的人,会是他在地狱高层平台上,注定会遇到的对手。
润生动了。
不带花哨,就是前冲。
阎罗失去了对结界以及外围丝线的控制,现在唯一能操作的,就是距离自己近的新释放出来的丝线,密集且刺耳的绞杀,笼罩向润生。
润生气门开启,身上疤痕蠕动,强大的气浪凝聚,黄河铲向上一举,所有丝线被迫改变方向,缠绕向黄河铲,并快速向上堆积,很快,润生就像举起了一座晶莹的小塔。
手持双锏的林书友,如鬼魅般出现在了阎罗身后。
双锏交叉,砸下。
“砰!”
一直高高在上的阎罗,被砸飞出去。
那干净的鞋底,也终于沾上了污泥。
团队的价值感,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棘手困难的问题,有同伴帮忙分解步骤后,就变成了简单的加减乘除。
润生抖了一下铲子,将上面的丝线散去,而后继续向阎罗逼近。
阎罗身形飘然而起,它已经感知到了恐惧,快速挪移,想要离去,但它先前布置下来的结界,却不再认它,当它靠近时,结界上的丝线开始反向缠绕固定它,它不得不引出蓝色的火焰熔断,才得以脱离。
而当润生再度来临时,它再次从自己身躯里释出丝线攻向润生。
润生依旧是气门开启,将黄河铲高举,再次把丝线缠绕进铲端。
林书友又一次出现在了阎罗身后,双锏交叉。
“砰!”
阎罗再次被砸飞出去。
标准得,如同是上一轮的复刻。
区别在于,阎罗身上多了好几处被砸凹陷的坑,以及它那威严富态的身躯,变得纤细了,脸上的铁青色也愈来愈淡。
眼里的惊恐,正逐步转化为绝望。
因为,这是真的没机会啊,连拼命在此刻都成了某种奢侈。
润生不急,林书友不躁。
单打独斗时,他们都有各自的风格,可一旦进入团队模式,大家就默然将自己视为一颗螺丝钉,但凡多出一点伤势、多付出一点代价,那都是对小远哥的不尊重。
第三轮,依葫芦画瓢。
再次被击飞出去的阎罗,身体已经干瘪,肥大的官服早已不合身,斜挂在身上。
它那浑浊的眼睛,忽然凸起,两颗眼珠子炸开。
所有的丝线在此刻都随之一颤。
奇迹没有发生,它依旧没能重新掌控结界控制权,但它以这种方式,锁定了李追远的位置。
嘴巴张开,无声的音啸发出。
结界外围,鬼将与活人谷传承者们,都收到了来自阎罗大人的命令。
他们立刻朝着李追远所在的位置,围攻而去。
谭文彬将烟头掐灭,甩出锈剑。
李追远:“彬彬哥,你不要分心,接下来会有更多人加大力度将探查落在我们这里,你确保我们不被直视的同时,把隐藏最深的几个,也顺势挖出来。”
“明白。”
谭文彬收起锈剑,重新点起一根烟,继续观测起这条街的动向。
无论是鬼将还是活人谷传承者,在来到这座屋顶之前,都没发现屋顶上有人。
当他们的身形由快到慢,依次出现在屋顶边缘地带时,才看清楚这内部的真容。
李追远口袋里的三副扑克牌,再次激动请战。
少年没压制祂们俩积极性,将祂们释出。
阿璃站在少年身侧,是距离最近的保护者。
增损二将一出现,就将阿璃保护在中心位置。
怒目圆瞪、法相威武、持兵携刃,再齐声一喊:
“恶鬼,只杀不渡~”
作为昔日的鬼王,祂们和童子一样,对上活人谷这种势力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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